與戒指一起被找到的錢包里還有幾張名片。 上面印有「星倉商社、淺見隆司」的字樣。 由於裡面裝有幾張同樣的名片,因此名片上的人被認為是錢包的主人。 馬上跟位於中野的星倉商社取得了聯繫,證實名片上的人確實存在。 淺見住在世田谷區野澤三丁目一幢叫「菜公館」的公寓里。 「野澤三丁目不就在平川居住的公寓環七路的對面嗎?」 「在平川所死的水箱里所找到的錢包主人就住在馬路對面,我們決不能對此視而不見。 」 疑團正在逐步縮小,警方緊緊地盯住了藏匿在其背後的東西。 第六章 特使之死 -- 馬上對淺見進行了詢問。 由於他是案發現場遺留物品的主人,所以警察對他態度非常嚴厲。 搜查二科送來的情報表明,星倉商社是個大名鼎鼎的經濟犯罪團伙,早就被警方注意了。 只要是經濟犯罪團伙或最近涉嫌種種傳聞商社的人,警察認為只要壓他一下准能發現一些問題。 然而,淺見卻供出了其他一些事情。 「老實說,十七日深夜小鼯鼠也曾闖入過我家。 我認為他到我家來過之後,再到平川家去行竊的。 」 「你憑什麼這樣說呢?」 「他闖入我家后,當時我也不知道被偷去了什麼,後來才發現錢包不見了。 小鼯鼠在平川家行竊之後無處可逃才躲在水箱里的吧。 我認為他是在這時將我錢包里的東西取出來后,便將它扔在水箱里。 」 「你不要盡胡說些對自己有利的東西。 首先水箱蓋子固定在那兒,他不可能進去。 」 「那麼屍體怎麼會在裡面的呢?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不打開蓋子能進去嗎?」 「蓋子是你用工具撬開的吧?」 「這真是天大的冤枉。 不要說我沒有見過平川這個人,就連名字也沒有聽說過。 還是今天第一次從警察這兒聽說的。 我只是偶爾在同一天夜裡被小鼯鼠偷去了東西而已。 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把這種毫無根據的懷疑加在我的身上呢?」 「既然這樣,那麼你為什麼不報案呢?」 「因為沒有多少錢,再說當時我也沒有想到是被小鼯鼠偷走的。 事後才聽說附近的向陽公寓也被偷了。 那天夜裡我確實是關了窗,後來它被打開了一點,據此我認為肯定是小鼯鼠所為。 」 「被偷的只是錢包而已嗎?」 「只是錢包。 」 「鑽石沒被偷嗎?這鑽石重為十一點五克拉,值二千三百萬日元喲。 」 「值二千三百萬日元!」 淺見流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沒有。 這麼昂貴的鑽石怎麼會跟我有緣份呢?」 「鑽石不是從你這兒被偷走的嗎?」 「不是,我只是被偷走了錢包。 」 「被偷了多少錢?」 「兩萬不到。 」 「這麼一點錢小鼯鼠會偷嗎?」 「不過,這是真的。 你們為什麼不在懷疑我之前去抓小鼯鼠呢?他不是失蹤於重重包圍之中的房頂上嗎?當時警察在房頂上唯一沒搜查過的地方就是水箱。 我認為那兒正是小鼯鼠的藏身之處。 雖說蓋子是蓋在那兒的,可又沒有上鎖。 如果上面只是螺絲的話,說不定只要用手也能將它擰開吧,是小鼯鼠將屍體扛到那兒去的吧。 」 警察記得物業管理的人曾說過,「打開水箱蓋時,根本就沒費過什麼勁。 」 警察又說:「我們目睹了小鼯鼠從平川房間里逃出來的情形,當時只有小鼯鼠一個人喲。 」 「那麼很有可能小鼯鼠是跟屍體一起呆在水箱里的。 不管事情怎樣,但我覺得小鼯鼠知道一些什麼。 」 淺見的供詞還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但是沒有根本性的矛盾。 警察的詢問只能毫無結果地停止了。 在詢問淺見的同時,對平川正典的屍體解剖也在進行。 解剖結果表明死因為急性心功能不全,氣管以及肺內有微量的水。 這水同水箱里的水一樣。 身體表面沒有外傷。 沒有檢驗出頭蓋骨骨折和硬腦膜下面有出血等癥狀。 腦組織未見異狀,臉部和左右眼結膜未見出血點,頸部未見壓迫和勒索的痕迹、未見軟組織出血、內臟器官損傷、四肢骨折。 胃內殘留有一些白色粉末塊,但沒有食物。 經血液檢查以及食物消化情況分析,推定死者生前服用了十五至二十粒安眠藥。 根據屍體浸泡在水裡這一情況來看,推定死亡時間為三至四天。 不能辨別是自殺還是他殺。 雖然解剖報告對自殺他殺這個問題作了迴避,但還是存在著這樣一種可能性,即讓死者生前服下安眠藥,然後趁他睡著之際再將他搬到水箱里去。 因為這樣更便於作案。 但反之並不能否定另外一種可能性,即死者為了減輕自殺的痛苦而臨死前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藥。 由於死者是突然進到冷水裡去,所以心臟出現了問題。 解剖的結果使事情的真相越來越充滿神秘的色彩。 -- 第2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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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黑點》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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