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番禺的時候,下著比他媽黃豆還大,該有李子那麼大的雨點,打在臉上,活生生的難受,那個親戚不願意借錢,沒有錢坐車,硬是冒雨走了兩個多小時,從靠近順德碧桂園的都那村一直走回大石鎮。 餓了渴了就喝路邊的自來水。 回來時衣服濕濕的搭在身上,腳板和鞋加上水的效果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林天眼睛望著窗外仿佛回到了那個雷雨交加的下午。 吐著酒氣,號稱勾引無數女孩的眼沒那麼有神了。 「剛到塘廈的時候,去平山複試,沒錢坐車,硬是走了一個多小時。 不過我比你好,沒下雨。 但跟白蘭地一個度數的太陽,頭都昏了。 」雄哥淡淡的,仿佛在說別人的事。 聊聊曾經受的傷,暗戀過的女孩,說說兄弟間的緣分,在學校打群架時的豪情和無知。 邊聊邊說:「今朝有酒今朝醉,幹了!」 醉了的人常常會感覺很孤獨。 單身漢林天是這樣,至於雄哥就不知道了。 因為已經呼呼的進入了睡眠狀態,《廣州日報》每日閑情版粘在屁股上。 林醉漢突然覺得長這麼大了還沒有被人愛過,仿佛被世界拋棄。 想著要打個電話給那個四川女孩。 林天嚴格來講並不喜歡這個女孩,只是這個女孩對林天不冷不淡,林公子不服氣。 喝醉了的人想了什麼多半都會去做。 所以會有大把人醉後出軌。 在樓下的電話亭,林天已經跟對方交上手了,此時已經差不多半夜了,那個四川女孩已經被叫起來強行通電話半個小時之久。 那個女孩很是為難,沒有強行掛電話。 「你先回去睡覺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吵醒同事了,求求你了。 」女孩很溫柔的哀求。 林情聖知道沒戲了,一定要被處死的人,橫豎都是死,只求不能死得這麼難看。 能不能留全屍? 「我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女孩,我也求求你記住我,記住我喜歡過你。 一定要記住我喜歡過你。 」此時的林天說得無比真誠,把自己都感動了,流下眼淚,越哭越傷心,大有風借火勢,火借風勢無法收場的感覺。 反複的說著這些話,越說越難過,越難過越說。 此刻的林天十足就像一個乞丐。 通話兩個多小時,電話亭的老板收錢的時候一副就喜歡你們這些拍拖的人的表情。 掛了電話覺得還是很難受,接著打電話給範劍。 「哪個呀?林天,你哭什麼」範劍明顯從睡夢中剛醒來。 「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我們在松崗這麼久你們都不打個電話問一下」 「明天我跟老板說,你來我們公司上班。 」範劍定了定神說。 「那個女孩哪裏人?叫什麼名字?」 「不記得了,我累了,我要睡覺了」林天無力的放下電話。 林天並不要範劍幫他找一份工作,他只是感覺刻骨銘心的孤獨在吞噬自己。 多年後,林天想起當晚的事情,已經不堪回首,發表結案陳詞:此事太過幼稚,不得再議。 第十五節 七十八萬的生意 雄哥愛的是深圳,林天對東莞情有獨鐘。 於是導致他們好心分手。 各自到了自己想到的地方上班。 雄哥到的地方是福永和平村,還有一間氣派的和平飯店。 可惜沒看到周潤發。 林天堅信:距離產生美。 抱著過來看看範劍的態度,順便面試一下。 剛從外面回來的範劍態度不明朗,林天知道自己讓他為難了。 面試很簡單,順利通過。 林天不太想要這份工作。 在一起很多事情都會變得不好處理。 但遲早是要找份工作,既然差不多,將就點。 公司相對自由,林天在業務部,設在二樓。 這天範劍一如既往的在上網,正在看一個BBS上的一個帖子。 林天探頭看了一下,內容不記得了,記得最後一句是:某某時間在某機場用筆記本電腦寫下這些話。 林天一如既往的開玩笑:「不是想說明自己有手提電腦吧?」 「沒見過你思想這麼肮髒的!人家寫這麼多就是為了說明有個手提電腦」範劍抬起頭,看著林天認真的說完然後垂下頭繼續上網。 林天心裏一緊,咬咬嘴唇,臉上露出一個哀傷的微笑,哼著小曲上二樓了。 差不多到座位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比豆還大的淚珠掉在西服上,有灰塵的味道直奔林天鼻孔。 一如送範劍離開家鄉的那天早上的味道。 趴在辦公桌上默默的流了一陣淚,到洗手間洗了一下,對著鏡子露出一個有點痞的微笑。 開開心心的跑到一樓工程部學習操作儀器。 化悲痛為力量是林天的慣用招數。 覺得剛才似乎有點過分的範劍走過來,一半認真一半玩笑的說:「如果我剛才的話,傷害了你,我深表歉意。 」說完露出尷尬的表情,等待林天的反應。 「沒事。 」林天若無其事的說。 公司銷售的是精密測量儀器設備。 價格從上萬到上百萬不等。 2005年3月底來公司三個月的林業務員,沒有一絲業績。 和其它兩個沒有業績的同事,被請進KEN的辦公室。 「你們有什麼打算?來公司這麼久都沒有業績?來來來,每個人都談談」高大威猛的老板溫柔的發話。 其它的兩個同事,或客觀或主觀的講了一些原因。 好像都還說得過去。 第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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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仔不是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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