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早已膛目結舌,看著邵厲言近乎神經質的舉動,眼神愕然。 樂義誠也是一臉詫異,站起來看著邵厲言,「你幹嘛呢?」 邵厲言也不理人,只看著雪詩,「跟我走!」 這情況發生的太驚悚,太匪夷所思,雪詩根本來不及消化這一切,便恍恍惚惚的被男人拽著往外走,耳朵裏回響身後夏彥淒厲的喊聲,「邵厲言!」 直到被塞進暖氣十足車廂寬敞的黑色賓利裏,她才想起自己的外套沒有拿,於是如夢初醒般對身邊臉色難看到極點的男人說:「外套忘拿了。 」 邵厲言只坐在一旁不出生,雪詩再傻,也知道他在生氣,於是便也噤了聲。 這一切,都超出她的想象範圍,一切,都已經失去了控制。 邵厲言的反應與她想象的結果背道而馳,等她終於將這一切想通,想著將要面臨他怎樣的反應的時候,司機已經將車拐進一座不知名的小區,停在一棟居民樓門口。 邵厲言推開車門,下了車,徑直走了進去。 雪詩坐在車裏,都快傻了,直到看著他走進去,才曉得下車去追。 和他一同乘電梯的時候,她還沒有感到害怕,沒覺得自己是做了錯事的人,更想不清楚身旁的男人究竟何以生這麼大的氣。 一切在進入那套她完全陌生的房子之後,終於如同浮出水面的妖怪,全都像她呼嘯而來。 邵厲言將燈打開,昏黃的燈光並不刺眼,雪詩環顧四周,簡單大氣的裝潢,一塵不染的家居,空氣中有他的味道,她詫異,這也是他的『家』? V12 她還在四處打量,一只大手已經伸過來,像剛才從椅子上將她拎起來的時候一樣,用力將她一扯,她便重重甩在牆上,單薄的後背撞在堅硬的混凝土表面,她不由呲牙咧嘴倒吸口氣。 邵厲言順勢欺身過來,雙臂支在她兩耳邊,將她環在臂彎裏。 初進別墅的那些日子仿佛又回來,殘虐的相處方式,陰戾的男人,冰涼的氣息,陌生的環境。 這一切,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她終於想起,自己是怕他的,那好多個日日夜夜,心驚膽戰的睡在這個男人賜予她的豪華宮殿中,做著各式各樣的噩夢,每個夢都像一枚炸彈,清晨醒來,她已是外焦裏嫩,一身傷痛。 她被他夾在懷裏,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因他那野獸般駭人的目光,和咻咻的沉重鼻息。 「你抖什麼?剛才不是還很高興?」男人惡魔般的臉上,揚起一絲莫名其妙的笑。 雪詩嚇得說不出話來,她不敢,亦不知該說些什麼,怕只要一句話,就將他的憤怒引爆,她無力承擔那些可怕的怒火。 眼淚,終於又不爭氣的掉下來,帶著沮喪不甘,無奈與恐懼,順著臉頰癢癢滑落,最終破碎在腳下。 邵厲言看著她的淚水,反而笑的更甚,輕輕探頭,像樂義誠那樣附在她耳邊,冰涼低語:「成雪詩,你居然敢給我帶綠帽子?」 像是炸彈已經點燃引線,在她面前吱吱冒著花火,知道自己頃刻間就會被炸得粉身碎骨,死無全屍,怎能在堅持下去,她終於顫抖著說出來,「我沒有。 。 。 我沒有。 」 頭皮頓時傳來巨痛,她從小就最怕疼,這樣的疼痛感覺像是要死去一般,她尖叫著求他放手,可男人卻根本聽都不聽,拖著她一路向前走,直到進了臥室,又用力一扯,將她甩在床上,她像只頻臨死亡的小獸,就那樣被他一把甩在軟綿綿的大床上,連氣都要喘不過來。 頭皮已經疼得失去知覺,只餘下火辣辣的灼燒感,眼前一片黑暗,等到終於能看清楚,再次抬頭,邵厲言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西裝,用力扯下身上的襯衫。 「是夏彥去找我!我才會去找他。 。 。 」恐懼蔓延全身,像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沒頭沒腦的喊出這句,但她知道,面前的男人聽得懂,至少他會選擇停止動作,停止怒火,聽她把話說完。 本不想將事情搞到這樣不可收拾的地步,本想默不作聲的從他身旁離開,一走了之,從此形同陌路,天涯海角,永不相見。 本不想在這樣糾纏下去,呆在他的金絲籠裏,沉溺在他偶爾一次的溫柔裏,做些灰姑娘的夢。 本不想在看他與她登對的出現在她所能接觸的所有外界中。 只想安安靜靜的活下去,了此餘生,與小南和媽媽廝守到生命最後一刻,一家人再也不要分離,再也不要傷痛,帶著那個女人的錢,沒心沒肺的花掉,不去想那些恥辱與不堪。 也許女人都是善變的,曾經以為永遠在不會像愛艾倫那樣愛上一個男人,期望一直相濡以沫,廝守到老。 不只是不期望,更是不敢,不敢以自己的破敗殘缺相欺。 總要對得起別人的幹淨與純良。 第70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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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婚妻無效》
第7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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