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幹笑著,發覺自己無辜躺槍。 吃了雅美的便當,我當天晚上就肚子疼,疼到出冷汗。 一個人折騰的時候被許易聽到了動靜,他敲門問我怎麼了。 我虛弱的回應,「我要死了。 」 然後許易直接拿備用鑰匙開門進來了。 我確實快死了,不過不是雅美的便當有問題,而是痛經,在日本生活不規律的結果。 我捂著肚子在整個人疼的快要縮成一小團,許易看著我束手無策,差點送我去醫院。 不過他想起來陳識給我准備的藥箱。 那個藥箱裏,還真的有治痛經的藥,當初我覺得陳識沒必要的准備,其實都很終於,我又想他了,特別特別想。 吃了藥休息一會兒,我感覺好多了。 不過心裏又升起了一股失落,上一次,我並沒有懷孕。 我那個遺憾啊,連續幾天都悶悶不樂的,許易笑話我,他說,「真懷上了有你受的。 」 我不懂,我當時對陳識的心情就是一腔熱血,我想和他結婚,我想給他生孩子,這是我們在一起以來,我最迫切希望這兩件事的時候。 可惜,一個都沒成。 我在鬱鬱寡歡之中繼續忙前忙後的給許易打雜,他也毫無芥蒂的使喚我,一點兒都不客氣。 接下來就是演唱會了,從彩排到正式演出都很順利,沒有意外,這就是我們在日本的最後兩天了。 也是我和許易相處的最後兩天。 那天的演唱會在晚上十一點多結束,結束之後還有一個小型的慶功宴,我們和工作人員還有其他表演嘉賓一起到了新宿的酒店。 對他們這些習慣了高強度工作的人來說這幾天的准備工作和演出都沒什麼,但我原來是個生活規律的人,三個多月的工作下來我身體吃不消,最大的願望就是快點回去休息了。 慶功宴其實沒我什麼事,但許易是主角,這時候還是需要翻譯,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陪在他身邊。 作為主角,許易一方面要接受許多敬酒,另一方面又要主動去敬酒。 我不打算喝的,許易也沒讓我喝,但到了後來大家都喝多了,有人非要我喝酒,我不好意思拒絕就跟著喝了點兒。 再然後,越喝越多。 許易的狀況並不比我好,醉暈過去之前,我睜開眼睛都能看到面前有三個許易,他也笑著,又過來摟了摟我。 擁抱的姿勢很誇張。 我嘿嘿笑著說,「許易,你知不知道,我高一那年去參加你的簽售會,那時候排了好久的隊,後來你才簽了那張海報送給我。 混蛋,你居然忘了。 其實我一直特別喜歡你呢。 」 我越說越來勁,又絮絮叨叨的講了好多,管他聽不聽的懂的,那會兒我還以為在做夢的。 能在許易身邊工作,對我來說也和做夢差不多。 後來我們倆回了房間,我這會兒已經神志不清了,感覺沒有力氣,就被扯著走,摔倒在床上,我很想睡覺。 但是沒法睡,因為我身上突然又壓過來一個人。 四月初,晚上的天氣還是有點兒冷的,加上我穿的少,酒店的房間裏又沒有開空調。 感覺到溫暖之後我就不管不顧的抱住了他。 還把臉往他懷裏蹭了蹭,「冷,累死了,難受死了。 」 哼唧了兩聲,我打算睡覺。 但壓在我身上的許易明顯沒打算放過我。 清醒時他還能保持點兒風度,今天喝多了,他要撒酒瘋,比如完成一個想了挺長一段時間的事兒。 第19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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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突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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