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於完了,我被王姐拉到一個黑暗的角落。 程岑也和他的舞伴走了過來。 「你瞧你那模樣……」程岑摟著他的舞伴——一個風騷的少婦對我說。 他是指我一臉的汗水。 我想這是剛才跳舞被嚇著了。 「王姐,怎麼樣?嫩吧。 」程岑說。 王姐笑罵:「滾,壞種,糠蘿卜。 」 我心裏對王姐突然湧出一種好感。 因為她能罵程岑。 程岑不是個東西。 後來王姐居然把我的臉親了一下,說:「瞧這小子,多純。 」我慌得差點掉頭就跑。 在回家的路上,程岑說了一句非常下流的話,他說:折樹要折樹丫丫,搞人要搞少媽媽。 我說:「你小子壞透了,高中畢業了絕念不上大學。 」他說:「呸,老子讀社會大學。 」 我當時就想揍他一頓。 但考慮到他幫我打過不少架,就打消了這念頭。 「等幾天找個『塔塔-,把王姐她們邀來耍。 」程岑說。 「什麼叫『塔塔-?」我問。 「就是房子。 」他這樣解釋。 那天夜裏我做了許多怪異的夢,我夢見王姐的身子,還有她棉花糖一樣巨大的**。 第二天早晨我便只好一大早爬起來洗褲衩了。 文青水走到鄭纖家的時候,天色已近黃昏。 文青水朝天邊的彩霞望了幾眼,眼裏有火苗在燃著。 鄭纖是個離了婚的女人,帶著九歲的小兒子住在江邊一套有些破舊的房子裏。 文青水是鄭纖為兒子請的家教。 其實文青水根本沒想到要做家教。 那天鄭纖到師大來聯系家教的時候,文青水極偶然地遇到了她。 文青水對鄭纖的第一印象是:鄭纖像極了紫兒。 盡管鄭纖年齡上要比紫兒大。 紫兒——一個文青水刻骨銘心的女孩子的名字。 原因就這麼簡單。 師大著名的大學生才子文青水就這樣成了八十元月薪的家教。 鄭纖剛洗了頭,換上一條寬松的裙子。 她的頭發微卷,濕漉漉地披散著。 屋裏刻意地灑了一遍香水,淡淡的香,雅雅的醉。 這幾天鄭纖心裏頗不平靜。 她感覺心裏有一團火在熱烈地燒。 她知道自己實在太渴望一個男人了。 離婚五年,鄭纖一直是守身如玉,她的身子從來沒有被除丈夫而外的第二個男人碰過。 五年了,鄭纖就這麼過來了。 但是最近這幾天,鄭纖感到自己實在不行了,她越來越害怕看那些言情電視劇,她害怕自己會瘋掉。 夜晚的時候,鄭纖常常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她一件件地脫掉所有的衣服,站在那面大鏡子前,鄭纖看著自己依然嬌好的身體,眼淚打濕了一個又一個夜晚。 而夜晚依然漫長,並且像一個永遠不能醒來的惡夢。 文青水敲門的時候鄭纖正在臥室換裙子。 兒子凱凱開的門。 臥室裏的鄭纖臉上有一絲彩霞,她微微拂了拂頭發才走出來。 「小文,你來了。 」鄭纖微笑著。 文青水在心裏暗暗地說了一句「紫兒……」心裏有一種痛升起來。 「鄭姐。 」文青水答應著。 他總感覺鄭纖的目光裏隱藏著什麼。 每次他們的眼神一接觸,總弄得雙方都很慌亂。 窗外,有風吹進來。 文青水開始給凱凱補習功課的時候,鄭纖便斜躺在沙發上胡亂地翻著雜志。 翻了一陣,她的目光便落在了文青水身上,後者正在輔導孩子的功課,表情專注而投入。 鄭纖的心一顫,忙忙地把目光收到雜志上,但心裏卻有一萬只螞蟻在爬動。 對於一個師大的高材生來說,小學課本實在簡單得有些無聊和可笑。 文青水的眼睛裏出現了鄭纖,鄭纖斜斜地躺著,裙邊微微掀起,從文青水那個角度看過去,不僅能看見那兩條潔白圓潤的大腿,文青水甚至還看見了夾在大腿中間的白色的內褲和內褲上一片黑黑的陰影…… 文青水的臉有些燙,小腹一陣沖動。 他盡力克制住自己,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 「不行,下次得叫上程西鴻一塊來,否則要有麻煩了……」文青水想。 給孩子補完課後,文青水想離開這裏回學校。 「再坐會兒吧,小文。 」鄭纖的一雙眼睛裏閃現出真切的渴望。 在那雙眼睛下文青水的身體像釘子一樣給鉚上了勁:「行,反正也沒什麼事兒。 」他說。 九點鐘的時候,孩子要上床睡覺。 文青水目睹鄭纖為兒子洗臉、洗腳、收拾床鋪,內心被一種熱愛擊中。 「如果我不上大學,我和紫兒……紫兒也不會……」文青水的眼裏有些潤了。 我曾在文青水寢室裏翻到過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明眸皓齒的少女笑得很甜。 我最先以為是唐兒,可後來才發現不是,我對文青水說:看,她好像唐兒。 文青水有些生氣地一把搶過照片,說:錯了,不是她像唐兒,是——唐兒像她。 後來我才知道,那張照片上的少女就是紫兒。 鄭纖的住房實在是有些窄。 兩間,一間自己住,一間兒子住並兼做客廳。 第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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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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