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為了圓那個謊不得不吃下去了。 唉,打掉牙往口裏吞。 我把梅莓摟著躺在地上,親著她的脖子,咬著她的耳朵。 她才洗過的頭發有一種薄荷的香味。 梅莓滾圓的身體,像一朵未開放的荷花一樣。 我小心地抱在懷中,她把頭像駝鳥遇到危險時一樣,往我身上鑽。 天太熱了,梅莓在我的撫愛下臉色潮紅,氣喘籲籲。 我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去摸她的**,被她用力地拉開了。 「你想幹嘛?」她睜著眼睛恐懼地問。 「我想吃奶,不行就算了。 」我懨懨地說。 梅莓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我就知道她已經答應了。 我解開她的上衣,然後把胸罩往上的扒,一對雪白的奶子就在我眼前。 梅莓的乳頭很小,我含在嘴裏時很容易滑落,我輕輕地吮吸著。 她突然用雙手把我的頭死死按住,我的鼻孔陷入**之中,不能呼吸。 我拼命掙紮,用盡最後的力氣終於把她推開,大口地喘著氣。 「你怎麼啦?」梅莓輕聲地問道。 「你想謀殺我啊?」我氣憤地說:「你差點讓我斷氣了。 」沒有想到**也能成為殺人工具。 梅莓咕噥著,說:「是你要吃,又怪我要殺你。 不跟你玩了。 」說完她就去隔壁房了。 半夜在夢中,感覺有人踢我。 我睜開眼睛,看到梅莓沒睡醒的樣子,她說:「我害怕。 你過去和我一起睡。 」 我搖搖頭,真是麻煩啊。 只得隨她去那邊床上。 我從背後抱著她。 這樣使我的情欲高漲,可是我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的欲望。 早上起來,精神萎糜不振。 梅莓幫我一件件選我要穿的衣服,給我穿上,然後又幫我把皮鞋擦亮。 出門坐上去漢口的公汽,我竟然在梅莓的肩上睡著了。 當我醒來時,車已經到了長江大橋頭。 我驚奇地說:「今天車怎麼這麼快啊?」 梅莓幫我把臉上的擦幹淨,說:「哪裏快了?都走了四十多分鐘了。 」 我看著車外的城市,在熾熱中有一層薄霧籠罩著。 黃鶴樓雄踞在蛇山上,好像在說:熱死你們! 我記得第一次去烏烏家時,在她家鄉的小鎮上,怎麼也不願意向前走一步。 最後還是被烏烏拉著進了她家的門,進去後就躲在她的房間裏不肯出來。 被烏烏恥笑了好幾天。 我在想,一個人為什麼還要像一件物品一樣被檢查?被審閱? 像在夢境中一樣,我倆就來到了她家的樓前。 往前走一步就如同是深淵。 我給自己鼓氣,對自己說:沒有什麼的,放自然,放輕松。 其實我那天表現還是非常不錯的,她爸媽看起來很慈祥,但透著一股威嚴。 我叫了聲阿姨和伯伯後就在客廳坐下來。 梅莓幫我倒了一杯茶然後就坐得離我遠遠的。 好像是說:你們看吧,交給你們了。 阿姨隨便說了幾句客套的話後,就和梅莓一起去准備午飯去了。 伯伯就坐在我旁邊,和我一起看電視。 我覺得我的笑容僵硬了,如果把笑容收起來,臉色一定很難看,而且很搞笑。 還好他即使說話也只盯著電視看。 使我慢慢地放松下來。 我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就想點什麼來和老人說說話。 我問:「伯父當年哪裏當的兵啊?」伯父笑著說:「東北。 」 「是野戰部隊的嗎?」 「對,炮兵。 」 然後我就問他,加農炮和榴彈炮有什麼不同。 其實我早就知道。 伯父便給我口若懸河地講起來。 說那時候中蘇交惡,蘇聯屯兵百萬於邊境。 後來東北打了一不仗,就是珍寶島。 整天人心惶惶,後來恨不得早點打起來…… 其實這段曆史不過是寫在教科書中的,大致只是個模糊的印象。 而伯父所講的則是一些親身經曆的細節,聽起來也動人心弦。 後來竟然和他聊得把電視關了,一直到吃飯的時間。 伯父去拿了一瓶酒,說是放了多年,今天一定要打開喝了。 看得出梅莓很高興,時不時到他父親面前撒一下嬌,然後時不時地向我瞟一眼。 吃飯的時候幾個人坐定,她弟弟出門玩去了沒回,大概是不到晚上是不得回的。 喝酒的杯子很奇怪,是我多年沒見過的小盅。 我一口一小盅,喝得完全沒有記性。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酒是好酒,頭不痛也不昏就是想睡覺。 但是也不能在酒後把本性透出來,那就慘了,不知道自己會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於是我就告辭,說還有事。 伯父很失望,他希望我能在那裏住一晚,多聊會天。 梅莓送我下樓後,我長籲了一口氣。 自己被綁上了戰車,轟隆隆地不得不前行。 梅莓興奮地說:「我爸媽對你印象還不錯啊,他們總怕我上當受騙,覺得你是個老實人,還比較放心我們的交往。 」 我呼著酒氣,說:「滿意就行,我當個演員也不容易。 」 第3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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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處女之死》
第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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