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還沒開評呢。 」姚副院長說,「到時我會幫你說話的。 」 姚金芳也是高評委的成員。 趙英傑相信她會為他努力的。 在家裏,趙英傑和漆曉軍兩人吵了一架。 當然,他們都是愛面子的人,不會吵得院裏的人都知道。 相反,他們的爭吵甚至連隔壁鄰居都不知道。 在一般人的眼裏,也許連吵架都算不上。 但他們倆真的生氣了。 漆曉軍學校裏也放了假,但她卻沒有選擇在家裏輔導兒子的功課,而是報告參加考研。 對於她考研,趙英傑並沒有反對。 甚至,整個假期裏,家務活大多是由趙英傑來完成的。 直到有一天她發現小磊的功課還有許多沒有完成,她才意識到孩子的教育是多麼的重要。 而她把這樣的責任,完全地推到了趙英傑的身上。 趙英傑真的氣壞了。 他們陷入了冷戰,許久互相不理睬。 日子像流水一樣。 人就是漂在流水上的樹葉。 流水可以是平靜的,也可以是激越的。 激越的,可以把你托在浪尖上,也可以把你跌到漩渦裏。 但是,做為一片樹葉,誰能知道你會遇到什麼樣的水流呢? 趙英傑當然也不能預知未來。 誰也不能預知。 新歌劇的事已經是風生水起了。 各種傳言很多,不脛而走,很多人在心裏打起了小鼓,惴惴不安。 誰都很清楚,這是一個機會。 誰上,誰不上,是一把尺子。 上了,當然就是承認你的位置;要是沒上,當然就是不承認你的位置。 對普通的角色而言,上了未必就有很多好處,而不上也未必就有很多壞處,但問題是臉面沒處擱。 而對不普通的角色而言,上了,也還要看是第幾號。 角色不一樣,位置就不一樣。 同樣,這也是臉面問題。 所以說,文藝單位不簡單。 最先定下的男一號就是趙英傑,明確公布了。 女主角一號二號三號,都遲遲不能公布。 院領導們一個個都諱莫如深。 而女演員一個個則更加緊張,表面上大家嘻嘻哈哈,心裏卻繃得特別地緊,盤算得也格外地細。 喬院長把本子發給了大家,讓大家先熟悉,自己練。 自然,這是一句空話。 除了交響樂團,可以先排起來,其他根本沒法進行。 院裏議論紛紛。 趙英傑雖然是最早被公布的,但卻像被大家排除在外了。 心裏既是安定的,同時卻又是空洞的。 趙英傑沒有想到他後來再和茅海燕相遇。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偶爾遇到一次,以後就再沒有機緣坐到一起了。 按照佛家的說法,相遇也是一種「緣」。 茫茫人海中,真正有「緣」的人,還是非常的少。 從心理上說,趙英傑也沒覺得他們再相遇有什麼合理性和必然要。 再說,作為一個擁有十幾億資產的女老總(是股份制的國企,據說還享受著副廳級的待遇),她留給他的印象並不怎麼好。 他承認她能幹、精練,同時也武斷、自信,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作為一個男人,要幹出一番事業尚且不易,何況她一個女人?而且,她居然還幹得那樣大,足見她非同尋常了。 但是,他從骨子裏不太喜歡女強人。 那個晚上,他記得一行人(還有鴻運集團的一個副總以及三個客人)分坐了四輛車,一起轟轟烈烈地來到了上海路上一家豪華KTV,要了一個很大的包廂,然後就決定開唱。 趙英傑有些矜持,但茅海燕卻非要他先唱。 趙英傑不肯,結果方言就上去了,說來個拋磚引玉,唱了一首《地久天長》。 唱畢,茅海燕還是要趙英傑唱。 趙英傑實在推不過,他就清唱了一段美聲,歌劇《托斯卡》裏的一段,立刻獲得了大家禮節性的掌聲。 「英傑是唱美聲的,這裏的歌曲不適合他。 」方言說,「我們唱我們的。 」眾人知道沒法和他相比,也就自己挑選曲子,一首接一首,大家輪流著,很踴躍地唱著。 茅海燕自然是唱得最多,她有著很強的表現欲。 她聲音尖亮,但卻嚴重跑調。 而且,她居然還唱得「聲情並茂」。 趙英傑只是微笑著,看著她唱,感覺也很有意思。 她每唱完一曲,必定要擠到他身邊來,好像帶著歉意似的說:「真要命,好多年不唱了,唱得真不好。 」趙英傑就禮貌地安慰說:「不錯不錯,唱得挺不錯的。 你的聲音條件還是很好的。 」她聽了,就像少女一樣地興奮,轉眼就又去點新的曲目。 王瑤和林青青差不多一直坐著,靜靜地喝茶,吃著瓜子什麼的。 方言讓王瑤去唱,她卻堅決不肯,說自己五音不全。 她那樣堅辭,方言也就不再勉強。 趙英傑請王瑤和林青青各跳了一支舞。 他是一個內心裏比較講風度的男人。 方言當然更是請過了。 因為,她們是他的客人。 讓趙英傑想不到的是,林青青後來會上去唱了一支歌,一支老舊的雲南民歌,唱得真的是特別的好。 完全出人意料之外。 「你唱得真好。 」趙英傑對她說。 第1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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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的欲情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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