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第七章 [內容提要]房內的空調開著,溫度恰到好處。 鐘離東異常的激動起來。 他突然一把抱起伍曉琴,又輕輕放在沙發上,手慌腳亂地在伍曉琴那對高聳的**上撫摸起來。 伍曉琴經不住他的這一撩撥,美麗的胴體內,血液在嘶嘶地燃燒。 </p> 這一段時間我正在讀猶太作家辛格的小說。 他對上帝、撒旦、妖魔鬼怪、天堂、地獄、靈魂等作了曲折離奇的描寫,文筆輕松幽默,他豐富的想象力使他在1978年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 西方有好多作家的小說結構非常散漫,讀起來特別費勁,但你又能在每一頁上找到幾行讓人吃驚的文字,比如福克納。 而辛格的作品則相反,文體樸素清新,故事引人入勝。 讀著這些小說,我不得不細細品味,甚至把小說中的精彩片斷整段整段的抄在自己的筆記本裏。 </p> 然而也正是在這段時間,令我想不到的是杜鵑紅會給我來信。 信是從東方一笛那裏轉來的。 信寫得很短,百十來個字。 來信是這樣寫的: </p> 阿輝:你好! </p> 想不到你真的去了北京,為此我深感內舊(疚),你本來不必去的。 我知 </p> 道,你好強,你不滿足於現狀,你求上進,你想到北京找夢……這,都是你離 </p> 開的理由。 可是,只有我知道千理由萬理由,只是一個理由,那就是我傷了你 </p> 的心。 </p> 真的,很對不起,我的輝,我的愛。 如果我傷害了你,請原諒。 那三萬塊 </p> 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我只能在此祝福你了。 </p> 也許我倆之間的裂衡(痕)已經無法彌補了。 我只能再說一句:原諒我。 順祝 </p> 安好! </p> 依然愛你的紅 </p> 1994.9.21. </p> 我又重讀了一遍,才沉重地裝進了信封。 「遲到的『請原諒』,圓滑?良心發現?還說什麼『依然愛你』,屁話!」我自言自語地說。 因為杜鵑紅的把「內疚」寫成「內舊」,把「裂痕」寫成「裂衡」的來信,把我的心裏給搞得亂極了。 我不准備回信。 第2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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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過客》
第2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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