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我竟想到了此時何婉清正和男人上床的事。這使我心裏不爽的感覺增加了許多。我莫名的感到:我是不是喜歡上這個女人了?這想法使我心跳急劇加速。
我想起我在某本小說裏看到的一些內容,小說裏說男人到了一定年齡都會想女人,而且想男女之事。「肯定是因為想女人了,而不是喜歡上那女人」,我以此自我安慰。
雖然我做了自我安慰,但心裏還是覺得有點可恥,不該想女人,更不該想何婉清和她男人的事。這樣想以後,我心裏稍稍舒服了一點,而且很快就睡著了。
但是,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發現腦子裏出現的第一個問題是:我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女人了?這使我煩惱驟然增多。
這天,我急切想跟李准說昨晚的事的**依然沒有實現。李准一夜未歸,白天也未見回來。
上完課後,我感到無所事事。不知不覺,我感到大學四年已經過去了一大半,自己仍一無所獲,心裏甚是惶恐和不安。這種心情常常出現在一個人的時候。
室友很少呆在寢室裏,我不知道他們都在做什麼。雖然大家已經相處了兩年半,但是大家彼此做什麼我都不甚了解。有時我覺得很好笑,大家每天都忙碌的見不到身影,可是至今沒有一個做出真正有價值的事情來。有的人甚至每學期都要參加補考,最後連補考成績也不及格。
然而,我很少花時間來想這些事情,這些傷春悲秋的事大部分被我和室友的扯淡和女人所代替。扯淡是隨時隨地的,從寢室到教室到食堂的路上,從班上的女生到路上見到的某個女生,一路扯到底,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所有的話題都離不開女人。不曾何時,我感到,這其實極度無聊。
但是,我們的生活就在這極度無聊的時間裏度過。誰也做不出改變。
提到女人,我想起我大一時喜歡上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高我兩屆,之所以稱她女人是因為我認識她不到一個星期,我就對她說:「女人,你好成熟,我喜歡你。」
那時,我不知天高地厚,用最直截了當的方式向一個女人表白,以為馬上就可以收獲到自己想要的。也不考慮那個女人有沒有喜歡我——其實,對她我根本就沒有想過戀愛是需要彼此喜歡的問題。
這話我是用短信發過去的。
女人回我短信說:「呵呵。」
這使我鬱悶兼茫然許久。
有一天這個女人問我:「你為什麼老是稱呼我女人?」
我說:「我在電視裏看過,稱呼喜歡的女孩子為女人是一種尊重,說明這個女孩子很有魅力。況且你看起來也很成熟,我喜歡這樣稱呼你。」
她笑笑說:「這樣的啊。」
這以後我一直稱呼她女人,而且她也樂意我如此稱呼她。直到那年冬天,我們徹底結束了關系。
那年冬天,在一個寒冷漆黑的夜晚,她對我說:「謝謝你一直稱呼我女人,可是我們真的不合適,我很快就畢業了,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你應該找一個和你同年級或者比你低年級的女生好好談戀愛。」
她說的無比滄桑又無比輕松。我顯然沒有准備好這樣的結局。
我對她說:「除了你,其她女人我都不找了。」
她說:「不可能的,你以後不會這麼想的。」
這以後我們就斷絕了聯系。
在最後的時刻,我忘記告訴她我在電視裏看到的那句話是假的,是我隨口編出來的。不然,她對我說話時一定不會如此滄桑和如此輕松,我想。
兩年來,除了和這個我認為比較成熟的女人有過親密關系外,我沒有和其她任何女人有過親密關系。而跟她所謂地親密關系,也只不過是牽牽手而已。那個女人從未讓我有過進一步的舉動。我把這點告訴李准,立即引來了他一陣瘋狂地恥笑。
與室友無數次討論男女間的事,總是引起我無限的遐想。寢室裏唯一有過經驗的李准總是把那女之事說得神乎其神,故意引起我們的**,似乎有意要引我們去犯罪。
我對李准說:「你媽的,你小子別得意,你那純粹是強暴。」
李准仍舊得意地說:「強暴怎麼啦?老子做了就行。」
他的話馬上引來了寢室裏所有仍是處男之身的人的鄙視。
我不能確定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想女人了。但是我確定,昨晚我是真的想到了小妞她娘和她男人床上的事。而且這想法令我不爽。
小妞她娘潔白的臉蛋時不時地出現在我腦海裏,這使我精神恍惚,我像是患了相思病。
最難以啟齒的是,我發現自己最近晚上常做一些女人的夢。我看過的《夢的解析》,裏面說,夢的本質是願望的達成,也就是說現實生活中無法實現的願望會在夢裏出現。而且做夢大部分和性有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