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又不是去搞女人的。」
李准說:「『一舉兩得』啊。」
我說:「『一舉兩得』個屁啊,老子差點陪夫人又折兵呢。」
李准聽我這樣說,以為我已經**給小妞她娘了,興奮地問:「你小子**了啊?」
我說:「失個屁啊。」
李准憤憤地吼道:「那你陪個屁夫人折個屁兵啊?」這話我聽起來十分拗口,可李准說得十分流利。
我把前段時間小妞她娘不在家,我多陪小妞的事情從頭到尾講給李准聽,還把小妞她娘和男人在客廳裏發生的事講給他聽。
李准聽了一個勁地揪住「客廳」不放。
他說:「說清楚點說清楚點,客廳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只聽到聲音。」
李准追問:「什麼聲音什麼聲音?」
我說:「就是呼吸急促的聲音。」
李准很無聊的要求我說:「你模仿一下聲音是怎麼樣的?」
我說:「你神經病啊,這個怎麼模仿。」
李准說:「那我模仿一下,你看是不是這樣的。」
接著,李准真的發出了「哼哧哼哧」他自以為呼吸急促的聲音。
我說:「你他媽變態啊,你連人跟豬都分不清了啊,你這純粹是母豬和公豬交配的聲音。」
李准驚歎了一下,說:「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既然像母豬和公豬交配的聲音,八成也像人了。人和動物在交配方面是沒什麼區別的。」
我說:「你真他媽變態,虧你想得出來。」
李准說:「就這麼一點聲音啊?還有沒有其它的?」
我說:「沒有了,就這麼多。」
李准聽了,覺得很不過癮,硬是逼我再說一點。
我說:「真的沒有了,你不要妨礙我睡覺了。」
李准意猶未盡的離開了我的床。
其他室友聽說我做家教的是一對單身母女,對她們,尤其對花蕾的媽媽甚是感興趣。一有空他們就跟我胡扯單身女人性饑渴的問題,最後每次都扯到何婉清身上。
我告訴他們小妞她娘叫何婉清,他們一個個直流口水。他們說:「這麼好聽的名字,人一定漂亮。」
我故意說:「長得很一般,你們看了肯定不會喜歡。」
一個室友說:「到了這個年紀的女人長得一般也無所謂,反正又不娶過來做老婆,只要能上床就好。」
我說:「你們真是一群色狼,我對她一點色心都沒有。」
這句話一出口,立即引來了全體室友瘋狂的恥笑。他們一齊攻擊我:「你他媽才是人面獸心,偽君子。」
盡管他們如此汙蔑我,但我並不生氣。因為我清楚,我的確沒有特意對她有過非分之想,我的心是幹淨的。
我時常懷疑大學裏是不是真正培養人才的地方,所謂的道德素質早已不知去向,像我們這種整天操著粗話的人,幾乎每個寢室都有,而且幾乎人人都會。如果誰不用粗話,反而難以與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