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只好去做作業。
有我陪著她做作業,她稍稍用心了一點,勉強完成作業。然後,我允許她去看電視。花蕾對我的這一舉措很高興。
何婉清還沒回來,我擔心她有事,便打她手機。
我問:「你們還沒好嗎?」
何婉清說:「什麼啊?你說大聲點,我這裏很吵。」
我又問了一次。
何婉清說:「還沒好,還要晚點再回去。」
我問:「你在哪裏?」
何婉清說:「我在包廂裏。」
我說:「你當心點。」
何婉清說:「知道了。」
我問:「你是不是喝酒了?」
何婉清說:「是啊。」
我說:「你少喝點。」
何婉清說:「我知道的。」
我說:「那你們繼續吧,天幼我看著,你放心好了。」
何婉清說:「好的。」
雖然何婉清說了「我知道的」,但是結果並不是像她說的那樣。事後,我想,也許她是故意喝醉的。
花蕾電視看累了後,我便安慰她睡覺了。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從一開始我就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睡去。坐在花蕾的床邊,看著她潔白的臉蛋,某一刻,我忽然感到自己像個父親。
我坐在沙發上等何婉清回來。半個小時過去後,何婉清依舊沒有回來。我很想打電話給她,可是又怕影響到她上的情緒,便放棄了打電話的念頭。
在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打了電話給她。然而接手機的不是何婉清,而是一個男人。
聽到男人的聲音,我顫抖了一下,問:「你是誰?」
男人說:「我是何婉清的同事,她喝多了,現在正上廁所。」
我說:「我是婉清的男朋友,你告訴我你們在哪裏,我去接她回來。」
男人告訴我地址後,我飛快的沖到樓下,打車去了何婉清所在的那家娛樂城。
下車後,我看到何婉清以及她的同事七八個人正站在娛樂城門口。她的同事我一個都不認識,但是我很快就認出到了何婉清。
「婉清」,我沖著那堆人大聲地叫了一聲。所有人立即轉過頭來看我。何婉清昏昏沉沉的向我走來,我上去抱住了她。
我說:「你怎麼喝這麼多呢?」
何婉清沒有回答。
我說:「我送你回家。」
何婉清依舊沒說話,只是緊緊抱住我。我感到她大顆大顆的眼淚從我的臉頰上流下來。她的同事奇怪的看著我們,我知道他們更奇怪的是我。其中一個女同事拍了拍我肩膀說:「早點送她回家吧。」
「知道了。」我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