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白皙的身體,是一種柔細。
此時,已是深夜。
楊池舟帶著滿身脂粉香回來了。
他去了妓院,選了最美麗,最柔順的名妓。
他要了她。
可是沒有用。
他要的不是她。
他心裏想的,是靡音。
於是,他回來了。
他看見靡音就這麼**地躺著,就和自己離開時一個姿勢。
他明白,自己應該懲罰她的。
可是,他更明白,這樣的懲罰,受罪的是自己。
好像從來都是這樣,在他們的關系中,他永遠只能主動。
是孽緣。
他和她,是孽緣。
楊池舟掀開紗幔,輕輕地覆在靡音身上,用自己的身子暖著她。
孽,只是他一人。
在他的懷抱中,靡音的睫毛,似乎顫動了下。
而楊池舟,苦笑了下。
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依舊沒有青兮的消息。
靡音知道,直接詢問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她等待著,雖心急如焚,卻一直等待著。
終於在這天,她等到了。
殷獨賢出宮圍獵,楊池舟陪駕,一行人興奮地捕殺著獵物。
這一日,是鮮血淋漓的。
他們是最完美的獵人,不論獵物是豺狼虎豹,或者是人。
只要成為他們的目標,便無法逃脫。
箭,一只只射出。
獸,一只只倒下。
血,一股股噴薄而出。
整個狩獵場中,充滿了血腥的味道,染在每個人身體上,經久不散。
終於,這場遊戲因為人的疲倦而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