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晶亮的液體,在白皙的皮膚上滑動,就像是男人的目光,來到她小巧挺翹的柔軟處,徘徊,滴落。
誘惑,極致的誘惑。
靡音被嗆住,大量湧入的酒,讓她窒息。
殷獨賢沒有停手,直到壺中的酒全部倒完。
他這才放開了靡音。
靡音匍匐在地上,不斷嗆咳著,嗆咳到整個身子,都在痙攣。
這還僅僅只是開始,靡音明白,今後,她會每天都生活在這種痛苦中。
她會受盡他的折磨。
殷獨賢面無表情地用帕子將手擦幹,他用眼角瞄了眼靡音,緩緩說道:「從今天起,我的命令,你必須得聽從。只有這樣,你的日子才比較好過……明白了嗎?」
靡音依舊匍匐在地上,她的手,緊緊地握住。
外面的世界,依舊是漫天的雨,仿佛將永遠這麼晦暗下去。
靡音住進了雙靈宮。
她的身份,已經改變了。
她現在,也是殷獨賢的女人。
一個完全沒有身份的女人。
他隨時可以來這裏,要她的身體。
她是卑賤的。
徹頭徹尾的卑賤。
殷獨賢常常來要她,開始時,靡音會反抗。
可是後來,她發現這是毫無意義的。
反抗,無法阻止殷獨賢,反而會激起他的興趣。
房間裏,充滿了柔糜:光線黯淡,紗幕微微飄動著,熏爐中的香,像一只妖嬈的手,在空氣中擺動。
窗邊的紫檀木躺椅上,靡音安靜地躺在那裏。
她穿著一件紗衣,輕薄朦朧,勾勒出她姣好而誘惑的曲線。
她側臥著,一只手向前伸展,枕著自己的頭,另一只手,則拿著木梳緩緩梳理著自己的發。
姿勢是慵懶的,可那雙眼睛,卻沒有神采。
門外傳來宮女的通報聲--殷獨賢來了。
可靡音置若罔聞,那只柔荑,沒有停下。
門吱呀一聲打開,光線湧了進來,打破房間中的柔糜。
他走了進來。
門又關上,從裏面鎖住。
靡音完全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