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種感覺已經與身體同在,不再新鮮,不再牽動神經末梢。
面前的麗姬,不是歡迎自己的人,同時,也不是她歡迎的人。
靡音移動腳步,繼續往前走。
但麗姬將她攔住,陽光,在那豔紅的嘴唇上滑過:「為什麼要這麼急著走呢?難道,除了王爺與聖上之外,你還需要見其他的男人?堂堂一名公主,如今,也墮落得連暗*娼也不如了嗎?」
靡音沒有看她,只是靜靜說道:「讓開。」
麗姬笑了起來,那聲音軟綿柔媚:「笑話,你以為現在的自己還是公主?還可以有命令我的權利?」
靡音轉過頭來,眼中染著冰雪:「我什麼也不是,就和你一樣。」
麗姬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我和你可不一樣,至少我現在是聖上的妃子,至少我有著身份,至少我……」
「那又怎樣呢?」靡音的聲音異常淡薄:「你依舊什麼也不是,他們掌握了你的生死,掌握了你的命運,掌握了你的一切……你什麼都不是。」
麗姬的笑容開始搖搖欲墜,一瞬之間,她忽然變色,伸手向著靡音扇去。
就在那尖利的指甲即將劃上靡音的臉頰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制止了她:「你們在幹什麼?」
麗姬轉頭,看見了殷獨賢。
他的臉上,是一片閑適,看不出怒與喜,看不清他的任何想法。
麗姬忙收回手掌,恢複柔媚的笑,給殷獨賢請安。
殷獨賢緩步走到她們面前,他的眼睛,一直看著靡音,嘴角噙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你們,在幹什麼?」殷獨賢再一次問道,聲音不急不燥,沒有絲毫起伏。
「我們,隨便聊聊。」麗姬擔心靡音告狀,趕緊搶先回答。
殷獨賢將目光鎖定在靡音臉上,淡淡問道:「是這樣嗎?」
靡音不做聲
殷獨賢一向是喜怒不定,麗姬的背脊開始出現層層薄汗。
殷獨賢不慌不忙地走到靡音面前,那明黃綴金靴子觸地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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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
他伸手,抬起了靡音的下巴。
他的手,如雪一般冰涼。
殷獨賢逼迫著靡音直視著自己,他再次問道:「回答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靡音輕飄飄地看他一眼,接著目光越過殷獨賢,看向天際的浮雲。
殷獨賢的嘴角噙上了一抹笑。
那抹笑,頓時讓旁邊所有的人,包括麗姬,都感覺到一股無端的涼意,從腳底往上鑽動著,直入骨髓深處。
殷獨賢的笑,依舊存在著。
他微微垂頭,靠近靡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