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近幾步很仔細的看了這名培訓生,年齡有十歲左右,想是當年教授帶她去培育室所查看的那一批,回憶當時,那一個個晶瑩的玻璃缸,再看看眼前的小女孩,很是觸心!
杜鵑等著她出手,借著月光,很清楚的看出她的招式,一眼就看破,先是讓了三招,後一個個的反攻,將小女孩打得無回手之力,一個無法阻擋便跌落在地,胸口也被杜鵑悶悶地打了一拳。
「怎麼樣還來嗎?」
小女孩禁閉著雙唇,臉色也變了,突地很神經質的站起來,將隨身攜帶的一把尖利小刀猛得往她自己心髒刺去,鮮血湧流,整一個血人。
杜鵑沒想到此女孩如此壯烈,輸了便自刎,是基地導致她有這樣根深蒂固的思想嗎?
她深深稻出一口氣,想然她完不成「偷竊」任務回去也必定死路一條,這樣的死法算是最對得起她自己了。
真是想想也悲哀,一個特工的身份應該滿身輝煌、榮耀歸來才是,為何下場總是如此悲涼?
她邊跑邊想,思緒是混亂的,卻深刻明白基地是一個腐蝕人的地方,只要進去過,都會被它的腐氣所傷,沒有一個完整的人。
悲歎--我們夢想著生活而生活確是醒著時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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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真的奇怪了
「老大,這畫是贗品!」
「假的?」為首的老大聲音洪亮的叫道,響破了夜的寂靜。
怎麼會假的?連基地裏都讓培訓生去偷此畫為任務,必定事先視察過,不可能為假,想必是存心唬她。
她勢單力薄,他們有十來個強壯精練的人手,看她一個瘦弱的女人,全憑他們怎麼說,想吞了東西還不付錢,一群敗類。曾她也不想接此樁交易,但聽專做這行的中間人說,價格不菲,便甩開性命拼上了。早該想到由此一則,真是今夜一樁接一樁的「喜事」。
「既然是假的我們這次交易就不算數了,我出門一躺也挺費時的,就以此畫當禮物做跑路費吧,」此名老大便示意一旁的人手收了起來。
「且慢!」她向前走了一步,一張在月光下顯得很迷幻的臉輕輕一笑,「本以為你是一位藝術鑒賞能力超凡的雅者,沒想到只是一個不懂裝懂的偽雅者,還特別的不了解女人,半夜三更的,你沒看到美畫,也應該看到美人不是嗎?」
此名老大哈哈一大笑,笑時幾顆大門牙借著月光閃閃發亮,真是庸俗至極!
「所以說我應該給你多少錢?」
「此畫為多少錢就給多少,多一分我不要,少一分我也不願意。」
幾名老大的手下向前緊逼了幾步,向著她示威,真是一群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垃圾!
她原地不動,道:「我的話已經很含蓄了,如果你要武力解決,那我就暗示你一句,在我身後的某處可有一幫殺人不眨的彪漢門。」
此名老大一只眼睛跳動了一下,又揮手示意他的手下退後,倒是認真的跟她談起了價錢,「給你多少萬我都願意,只要今晚你屬於我。」
呸!她心裏惡狠狠的吐了一口痰,但表面上她並不表現,倒是更撩人,嫵媚的說道:「為什麼不說今晚你屬於我呢?你的每一寸每一塊都是我的,連你的……」她向前走著,步伐甚是妖嬈,勾人心魂,此名老大見狀眼睛圓瞪,口水猛流,舔著舌頭迎接迎面而來的杜鵑。
「連你的命根子都是我的!」她已經靠近他,一把刀直直的定在他的命根子上,使原本還興致勃勃色心大起的老大一下子收了臉色,很是緊張的坐在那張桃木椅上。
一旁的幾名手下見狀便發急,准備要營救自己的老大,「誰敢動?要敢動我就一刀切下去。」
「不要動,全給我退下去!」
「這樣就乖了!」她笑嘻嘻的看著那張原本囂張的臉,繼續道:「把錢打倒我賬戶上後我就放了你那玩樣。」
「快!快打!」
此名老大汗都流了下來,就差沒尿出一拋急尿,真是一群廢物,還當什麼黑社會,別以為有點錢有點勢就當起大王了,她最看不慣的便是此種人。
「已……已經打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