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冷香挑戰底線的老頭,終於在冷香轉身的刹那,掏出懷裏的銀針,銀光一閃,刺入了冷香的麻『穴』。
正在行走的冷香,忽然感覺身子一麻,既然走不動了。
「叫你不要走了。」老頭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欠扁的看著冷香,臉上是勝利的表情。
「你。。。」真是被纏上了,冷香也快被這頑固的老頭氣到了。
這時門外卻傳來李嬤嬤的叫喊聲,原來李嬤嬤一覺醒來,發現冷香不在身邊,就知道冷香一定去找松神醫了,心裏也不是很放心,於是就起身來到了這裏。
一看門口沒有冷香的身影,同時腦中就浮現出一個念頭,難道今天松神醫心情好了,答應冷香治病,冷香進這屋裏了。
事實就是如此,倔老頭受不了別人輕視的眼光,這次他怎麼樣也不會放了冷香,一定要把她的疤痕治好。
「你找那丫頭有事嗎?」打開一條小小的縫隙,老頭問的很是隨意。
「松神醫你真的答應了嗎,真是太好了,也是那丫頭的造化,那丫頭。。。」一開心就忘形,也不問問人家想步行聽聽你的感受。
於是老頭一瞪眼,說道:「你要沒什麼事情,就不要來打擾本神醫,本神醫要專心給那丫頭治疤。」
「好好好,我就在門外等著,神醫有什麼吩咐,只管說。」真是太好了,兩個月的時間學醫,今天終於有點眉目了。
顯然老頭很不耐煩李嬤嬤的呱噪,把門碰的一聲關上,就隔絕了李嬤嬤的視線。
「李嬤嬤,救救我啊,救救我啊,你怎麼就聽不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冷香,感覺自己現在就猶如那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啊。
「丫頭不用喊了,外面是聽不到的。」老頭很好心的提醒,以免使這丫頭壞了嗓子。
「你你你,你拿刀幹什麼?」冷香忽然眼角瞄到這老頭居然拿著一把刀,在自己手臂上來回的筆畫著。
「自然是為你治傷疤了,這本書上有記載一種方法,叫割肉植皮的,應該可以治你的疤痕。」說著說著,老頭用上了不太肯定的語氣。
「應該,什麼叫應該,不會的話快點放開我,我不要你治。」什麼割肉植皮,聽起來就覺得好恐怖。
她想她真是瘋了,才會來找這麼個瘋子給自己治疤。
* 「不要動,不要動,老夫要開始了。」松神醫又給了冷香幾針,這下冷香全身不會動彈了。
眼睜睜的看著那把刀落下,冷香驚叫一聲,昏了過去。
「恩,這脖子上的疤痕要小心的處理,血管太多,可不能割到。」松神醫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努力的工作著。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終於在第三個時辰的時候,老頭給冷香做好了最後一個步驟。
老頭心疼的看著桌上被自己拿出來的珍貴『藥』材,大半都用到了冷香的身上,一時沖動啊,真是太沖動了。
等她好了,一定要好好的敲一筆。
老頭肉痛的『摸』著這些『藥』材,一樣一樣慢慢的放回了原處。
幾個月後,冷香坐在鏡子前,慢慢的解開纏住自己脖子的白布條,等布條都解下了,她看到的是自己光滑的肌膚。
不但一點疤痕也沒有,而且這皮膚還比原來的好。
連忙解開手上的,果然是完好無損,難看的疤不見了。
冷香驚喜的『摸』『摸』這邊,『摸』『摸』那邊,開心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第七十章 花魁大賽
「嬤嬤,你看你看,這疤終於消失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猛的回頭看向站在身後的李嬤嬤,冷香眼中閃著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