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即，水芝臉上鮮花盛開，眸光燦若朝霞，話語俏皮靈動，「原來你才是**oss啊？」
華天只是瞥了她一眼，那麼淡靜，那麼漠然。
青城暗暗抹汗，還是被人搶了風頭了，哎！他就是個炮灰命啊！
見華天默認，水芝更是喜上心頭，有**oss在，更好說話了。
她上前一步，指著自己的設計圖，正欲開口嘩啦啦地宣講一番，就聽華天的聲音冷冷地響起，「換做玉石，更好。」
水芝愣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什麼，忍不住腹誹：多講幾個字會生瘡啊？！
她面做苦惱狀：「我也知道啊，可我只有一天的時間，也只有這麼點靈感，也只好先拿來交差，圖個好印象後再做打算啊。」
華天瞥了她一眼，似乎不明白她為什麼只有一天時間，可他沒問，只淡淡吩咐道，「把合同拿給她，前提是，一個月的時間，給我一份滿意的設計。」
青城驚。
水芝更驚！
這麼容易的？
她可是准備了一大堆的說辭，怎麼一個字也沒用上？
還，還再給了她一個月的時間？
真有天上掉餡餅這事？
那還是趕緊接住吧。
水芝收住驚愕的眼神，笑眯眯道，「謝謝，我一定會給你一份最讓你滿意的設計。」
華天瞥了她一眼，仍是那麼淡靜，那麼漠然，那麼冰涼。
然後，轉身就走。
水芝忽然心中一動，脫口就喊道，「喂，你等等！」
說話間，人已攔在華天跟前，她有些希冀地看著他，「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
華天看著她，眼眸微眯，目中流『露』出不耐，「見沒見過，你自己都不記得，我又怎麼可能知道。」
080 子非魚，安知魚之苦
水芝被噎住，小嘴嘟著，很是不高興，「我幹嘛要搭訕你啊！我只是失去了記憶，看著你眼熟，以為是認識的呢。」
華天複又看了她一眼，只是目中不耐已消失，轉而化作淡漠。
這時，青城已走過來，溫和道，「水小姐，能忘記的，必然不是重要的事。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
水芝苦笑，喃喃地說出一句出乎自己意料的話，「子非魚，安知魚之苦。」說完就走了。
所以，她沒看到青城聽到那那句話的震驚表情，許久回不過神來。
華天看著青城有些不對勁，淡淡問，「怎麼？」
青城回神，表情有些失望，「那句話，聽起來是那麼的耳熟。」
千萬年前，那個女子也曾笑盈盈地說過這樣一句話。
只是千萬年前，那個女子已經魂飛魄散，連轉世輪回的機會都沒有。
又怎麼可能會是水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