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站在那兒,就好似天地共主一般,那麼尊貴霸氣,也那麼孤傲。
他看著阿荷,數千萬年不曾變『色』的俊臉上有些怒氣。
只見他忽然抬掌,劈向東君。
他沒料到阿荷會擋在男子身前,硬生生地接了他一掌,口溢鮮血。
她張著嘴,好像在解釋什麼,可華天不聽,更加惱怒於她替東君擋的那一掌。
抬手,一柄青銅劍橫空出現,刺向阿荷。
其速度之快,力量之強,以阿荷的修為根本躲無可躲。
她仍是,硬生生地接了那一劍。
華天轉過身,再也不看他二人一眼。
而阿荷,受了那一劍,卻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魂魄仙元俱靜靜離體。
她那樣傷心絕望地望著不肯再看她一眼的華天,她是那樣的絕望,那樣的悔恨……直到閉上眼,也再沒能看到他看她。
她眼角,落下一滴淚。
東君抱著她,看著她魂魄離體卻什麼也不能做,然後看著她的身體變為透明,由手開始,化作虛幻的荷花瓣,消散於空中。
他悲痛地大喊,終於引來華天的注意。
華天轉頭,只看到閉上眼的阿荷,只剩下半個透明的身子,一臉震驚。
095 腦癌
剛有一點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淡淡地『射』進臥室。
水芝心痛地驚醒,猛地坐起來,渾身冷汗。
她心痛的厲害,頭也痛的厲害。
剛有動靜,鳳離也醒了,他看著滿面蒼白,毫無血『色』的水芝,忙問,「怎麼了?做噩夢了?」
水芝搖搖頭,她只是覺得頭疼地厲害,心口也疼得厲害。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夢中她絕望至死,卻什麼也記不住,只記得自己傷透了心……
怎麼會這樣?
「阿 芝,怎麼流鼻血了?」鳳離看著被子上一滴一滴慢慢落下的血,驚了。
水芝發愣地看著被單上的血跡,一時間沒什麼過多的反應,只是很平靜,平靜地讓她自己都覺得奇怪。
「我陪你去醫院。」鳳離一邊幫她止血,一邊說。
「不要。」水芝堅決地說,「可能是天氣熱,上火了,沒什麼事,你別擔心。」
她也不知怎地,一聽到醫院兩個字,她就渾身發怵,難受地厲害。
她好像很害怕,很恐懼那個地方……
而且,頭也沒那麼疼了,也沒再流鼻血了。
從來沒見過這麼堅決的水芝,鳳離微微愣了愣,然後說,「好,不去就不去。」
到了辦公室,鳳離關切了幾句,告訴水芝只要一不舒服就立刻告訴他,水芝點頭答應後,他才去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