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就能看的出他與葉樹之間的差距。
顧淩之雖然出生不好,是顧家的私生子,但是他從小就生在豪門之中,有專門的老師教他怎麼做一個得體的紳士,而葉樹命運就比較看坎坷了,在孤兒院待了兩年被陳家收養,沒過幾年好生活,陳家家破人亡,她又回到髒亂與謾罵共存的孤兒院,孤兒們通常會為了一片面包一個玩具毆打謾罵。
葉樹虧著在陳家待了七年,多少看起來還像個淑女,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是淑女,只不過偶爾不爽的時候,說幾句粗話。
葉樹吃完就看見顧淩之皺著眉頭看著她。
葉樹問:「你看我做什麼?」
顧淩之答:「我自己的老婆不能看嗎?」
葉樹從椅子上起身,沒有理他,顧淩之見她就這樣不待見他,不想與他待在一起嗎。她說話那樣粗魯,他都忍受了,這女人果然不能慣著啊。太不像話了,眼裏一點對他這個丈夫的尊重都沒有。
「我做的飯,你是不是應該把碗給洗了,這個小家庭是我們共同擁有的,你要懂得承擔一部分家庭責任。」
葉樹轉身看著還坐在椅子上不動的顧淩之,有幾分嘲諷的意思說:「是誰說,我嫁給他,不用出門賺錢,不要洗衣做飯。錦衣玉食的過一輩子,這才嫁給某人第一天,我就要去洗碗了,看來某人的話跟狗屁沒什麼區別!」
葉樹說話又粗魯了,顧淩之告訴自己忍著吧,她有她的個性。
有些事兒忍著忍著就習慣了,更何況自己有時說話也很不文明。
「這確實是我跟你承諾過你的話,不過這後面還有兩句,你怎麼不接著往下說了?」
顧淩之起身走到葉樹面前。他太高了,他過來葉樹覺得自己面前有個巨大的障礙物,很想將這個障礙物一腳給踹開,當然現實是她並沒有遵從自己內心的想法去做,一是踹不動,二是沒膽兒踹。
「下面兩句,應該是,你只要再床上伺候好我,給我生兩個孩子。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哪裏是在過著小公主的生活,你是在當老佛爺。」
顧淩之說著就將葉樹打橫抱起就往臥室方向走去。
葉是自然是知道他要幹嘛!
趕緊大叫道:「我刷我刷,你放我下來!」
顧淩之將葉樹抱進了廚房,順便還無恥的掐了掐葉樹的pp:「刷幹淨點,回頭我來驗收,刷不幹淨,晚上睡覺對你進行愛的懲罰!」
葉樹躲開他犯賤的大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嘲道:「不要將你猥瑣的行為定義為愛,你簡直就是在侮辱愛!」
啊哦…………葉樹又踩了火藥桶。
顧淩之此時此刻就像是點燃了的火藥桶,隨時都能爆炸,將葉樹炸的體無完膚。
「你說我的行為是猥瑣,你說我在侮辱愛?」
顧淩之不斷逼近葉樹,最後將葉樹困在他和料理台的中間,葉樹看著顧淩之雙眸似乎都在噴射著火花。
趕緊強迫自己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我……我瞎說的,開玩笑的,1你別當真哈,你要是當真了可就是你的小氣了啊!」
她打的哈哈,顧淩之根本就沒有照單全收,顧淩之抬起葉樹的下巴:「我想我有必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猥瑣什麼是侮辱!」
顧淩之說著就將葉樹抱在料理台上坐著,大手一揚,撕開了她的裙子。
葉樹害怕的大叫:「顧淩之你想幹什麼?」
顧淩之笑的恐怖:「老婆我在身體力行的向你詮釋什麼是猥瑣什麼是侮辱!」
說完他就…………
葉樹的哭聲響徹整套公寓。
她在顧淩之的手下顫抖,承受著來自男人的侮辱。
直到她哭的聲嘶力竭嗓子都嘶啞了,顧淩之才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