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句句屬實,不敢欺瞞皇上!」
「輕賤小民,何足為信?」魏仲賢不屑地說道。「皇上,此人只怕是受了有心人的指使在此胡言亂語。」
「丞相口中的『有心人』不知是何人?」
「莫不是本王?」謹王一開口大殿的氣溫極速下降了好幾度。魏仲賢也被這低氣溫感染到了,不禁有些瑟* 瑟發冷:「謹王,別誤會。臣並無此意!只是臣認為光憑一面之詞,恐怕不足服天下吧?」
「那麼秦章的畫押總是真的吧?」謹軒從懷裏掏出當初秦章的認罪書,他就知道這魏老賊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手,早就派了心腹夜探丞相府。
魏仲賢看畫押臉色刷了一下變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想要弄死蕭齊淵的已經似乎不可能了。「可是……皇上……」
魏仲賢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皇帝陰著臉打斷:「丞相,難道不認為這樣的人該殺嗎?」其實夾雜著不容置辯的命令,氣溫又在下降中……皇帝隨後又笑了笑,問道:「眾卿以為呢?」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皇帝的臉就有五月時的天氣,說變就變。「該殺,該殺……」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當然有的人是真的氣憤,有的人只是情勢所逼。
皇帝滿意地看了看他忠心耿耿的大臣,心裏偷偷地奸笑了幾聲:老狐狸也該讓你吃吃鱉了。表面卻道:「既然如此,蕭齊淵無罪釋放!朕想丞相大人也是被秦章所蒙騙,對此事想必是不知情的吧?」
「是是。」既然皇帝給了他一個台階,他也只順著下了,不過他可不會由此就感恩戴德。
「蕭齊淵為民除害,剛正不呵,實為我朝臣民之楷模,今封為戶部尚書。」
皇帝語出驚人,眾朝臣皆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從知府到沒尚書那可是連升三級。位居二品,只在丞相之下。這蕭知府,不,是蕭尚書倒是因禍得福啊。
「謹軒!」剛下朝就聽到有人在叫他。敢這麼叫他的人除了蕭雨晴還有誰。
「雨晴。」謹軒連頭都沒回,就說道。
「哎,你怎麼知道是我?」
「感覺。」
「哇噻,都說女人有第六感,沒想到你也有。謝謝你救了我爹!」
「你應該謝謝皇上。是他赦免了你爹的。」
「關他什麼事?我就看到你一個人盡力啊,他只不過蹺著個二郎腿而已!何況我爹根本就沒罪,用不著他赦免。」
「那你就錯怪他了。」若不是皇帝早有先見之明,派了重兵秘密保護,否則單憑伊天恐怕蕭齊淵已遭不測了,那時即便他帶回證人也沒用。
「哦。是嗎?算了,不理他。總之還是謝謝你。」那個狗皇帝實在對他感激不起來。
「本王樂意。」謹軒深情地看著,眼裏盡是柔情。
「呵呵,聽說你長年鎮守邊關,武功應該很高強吧?」
「還可以。」其實他的武功世上哪找敵手。
「那你會不會輕功?」電視上那些古代人個個武功高強,飛來飛去,好羨慕哦!我也好像學哦。
「你想學?」跟聰明人說話就是好,容易溝通。
「嗯嗯。」點頭如搗蒜。
「氣沉丹田……(不好意思啊,我實在不會寫這些武功招式,就省略了。大家自己發揮一下想像力)這種事還是親身體驗一下的好。」
「什麼?」蕭雨晴正聽得津津有味,謹軒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人卻已經在樹上了。「我們這樣就飛上來了。」
「嗯!」
「哇,感覺還挺不錯的。站在這裏看連風景都不一樣了。我終於體會到『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的感覺了。」(隨風好奇地望著樹:『它長得像樓』嗎?風清也跟著仔細端詳:『好像不太像耶。』隨風:『雨晴可能眼睛有問題,要不要帶她去醫院看看?』風清:『嗯,我也這麼覺得。』雨晴跳出來一拳把她們兩個打倒。)
雨晴興奮地站起來,這樹的空隙本來就不大,再加上這兩個人就更顯得擁擠了,偏偏某人還不知足,硬是站起來左瞧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