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田帶著丫鬟回了齊宣殿,丫鬟盈盈給她泡好了茶,她翻開帶回來的員工守則:
第一條:為了規範後宮和員工的行為,維護後宮人員的合法權益,特別是皇後的合法權益,制定本守則。
第二條:熱愛祖國熱愛以皇上為領導的中央政府機構,不得私自收受賄賂,後宮不得幹政。
第三條:要嚴謹遵守三從四德,即領導命令要服從,領導外出要跟從,領導說錯要盲從,領導花錢要舍得,領導生日要記得,領導發表要忍得,領導有事要等得。(這裏的領導僅針對皇後)
。。。
齊心田看到第三條便將書扔在一旁,擺弄起昨天看起來快要淹掉的花,盈盈見了問道:「主子,要扔了嗎?」
齊心田專心的剪著枯葉:「前兩天那盆花底缺了個角,拿去墊一下。」
「是。」盈盈按著自家主子的話講那本員工守則墊到了盆栽底下。
辰宣殿內
辰絲旖一回宮就將那守則撕個粉碎,氣死她了,那個女人竟然含沙射影說她是母老虎!
「主子,您的衣裳。。。」新來的丫鬟小心翼翼的想幫她脫去外衣,只是一緊張手中沒注意力道,劃了辰絲旖一下,當下就被甩了出去,整個身子甩在桌角上,吐了口血,昏迷不醒。
「怎麼派個沒用的丫鬟過來,事情都不會做!怎麼服侍人!」
甄女看了一眼,上前安慰:「主子別氣了,氣壞身子不值得,再說了她不也不敢拿您怎麼樣嗎,來日方長。」
第十章 再見琉璃珠
是夜,無垠的天空綴著點點遠星,仿佛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奧秘,誘惑著人們去探索,發現和冥想。
冷月洗漱完畢後披著外衣,抬頭看著如此怡人的夜景,玩世不恭的臉上有一瞬間的迷茫,很快眨眼就消失了。
「娘娘,娘娘。。。不好了。」水兒一路小跑闖入房,冷月瞥了一眼,這丫頭總是莽莽撞撞的。
「別急,天塌下來有你主子撐著呢。」
「不是的,娘娘,皇上正往這來呢。」水兒話剛說完,月清淺已踏入華然殿,「奴。。。奴婢見過皇上,皇。。。皇上萬歲。」水兒結結巴巴的沒敢抬頭看一下那散發著冷氣的龍顏。
「下去。」月清淺冰冷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水兒像是腳底抹油,一下便跑走了,那速度比來的時候更快,那張臉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是給她帶來的沖擊卻要比上一次更強烈,剛毅的面容,深不見底的黑眸沒有任何情感,烏黑的直發隨意的束在身後,那涼薄的唇一片冰白。
「名字。」
「冷月。」冷月知道在那雙眼睛下沒有事情可以成為秘密,所以她待嫁的事情,包括以前冷妃的情形不可能瞞得住眼前這個男人,而且她也並不想隱瞞。
冷月等待著他的興師問罪,當然包括上次她說要給他家工資的事,還有說要讓他上司開除他的事,對了還有拐彎抹角的打聽他個人愛好的事。難怪人家不稀罕給他加工資,這個明冥他最大,加屁個工資。
只是。。。月清淺卻沒有開口說話還是冷著臉看著她,冷月思考著怎麼應對面前的情況,用她以往的戀愛經曆,面對就應該男人,永遠裝嫩,永遠不知好歹,永遠熱淚盈眶:「相公。。。人家有選擇絕對不會去打擾您老人家的,俗話說的好,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臣妾在南國就是個冷宮的棄妃,吃不飽穿不暖,沒人管死活,現在終於做了皇後,以為大任已至,以後可以過上太平的日子,可是。。。嗚嗚嗚嗚。。臣妾第一天來就被迫和一只老虎拜堂,幸好喵喵喜歡我,沒舍得吃了臣妾,不然相公今日看到只是一堆白骨。。。臣妾只是想在這宮裏有碗飯吃。。。臣妾不要求得相公寵愛,只希望相公偶爾給個眼神,讓臣妾有活下去的保障。。。嗚嗚嗚嗚嗚嗚。。。」
冷月哭泣的同時抽空偷偷瞄了一眼月清淺,可惜人家對她的哭訴不予理會,坐在對面喝起茶來,好吧,他不是一般的男人所以不吃這一套,冷月擦掉眼角的淚水,換上一張諂媚的笑容,玉手輕輕搭上月清淺的肩,慢慢的遊移在他的胸口,魅惑的聲音低低的在他耳邊:「相公,其實自從第一次見到你,臣妾就愛上你了,臣妾多想一不小心就能和你白頭到老,臣妾只希望能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服侍相公您。。。」冷月的手已經解開了大半偏衣裳,在見到那偉岸的胸膛時,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越往下探取,一直沒有就在她觸到一個冰涼的小球時,冷月突然停下了,那觸感讓她有些熟悉,就在她瞥見一抹金色的時候,一直沒有動靜的月清淺突然打橫抱起她。
「啊——」冷月一時失去了平衡,只來得及環住他的頸項。
琉璃珠,竟然是琉璃珠,她可以回去了,太TM振奮人心了,這破皇後不當了,她可以回去找她的路易斯,什麼都順著她的路易斯,不像面前這個男人那麼難伺候,明明剛才挑逗他的時候什麼反應都沒有,現在卻變得那麼主動,那她到底讓不讓他上?這個問題在冷月看到月清淺裸體後徹底放棄了,這麼優質的男人可不是天天能遇見的,上了再說。
夜色正濃,芳香正興,紅帳掃落,掩蓋住一切引人遐想的曖昧,夜色轉淡,天空漸漸放明,在月清淺起身的同時,冷月也醒了,她打了個呵欠,全身腰酸背痛的,她承認後宮的女人果然很幸福,她現在好困,真的不太想起身,不過她有個不得不起身的原因,那就是服侍她相公,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腰間佩戴的那顆琉璃珠,(色色小說 整理好月清淺的領子後,冷月輕輕的在他臉頰邊吻了一下,手輕輕的擦過他的腰間,心裏正得意,她可以回家啦,這幸福就留給其他女人掙個你死我活吧。
「相公慢走。」冷月微微一笑,轉身想要爬上還散著暖氣的床褥,卻被月清淺一把拉住,冷月僵直的肩膀垮了下來,有些不甘心的遞過琉璃珠,「小氣,不就是一破珠子。你以為我稀罕啊。」月清淺無語踏出華然殿,身上一樣透著淡淡的寒氣。
可是人家真的好稀罕那破珠子啊。。。月清淺一走冷月就哭喪起臉,沒有那珠子怎麼回去,不行她得好好想想。
「娘娘,恭喜娘娘終於和皇上同房了。」水兒歡喜的跑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