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筆,思索了一下,慎重下筆:啊~親愛的相公,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稀罕你了,有人說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面鞋一只。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我不在乎你二奶成群,小三捆堆,你忽略我第二春。為了感謝相公對我的寵愛照顧,我決定為相公賦詩一首。
啊!鹽啊,是鹹的。
啊!糖啊,是甜的。
啊!水啊,是淡的。
相公啊,你長的賊英俊,
竟然五官端正四肢健全。
一見到你啊,我地心,
如同死了親娘般激動啊。
啊,相公,
人生苦短,咱倆娃都生了,
再說我現在條件也算不錯呀,
賣大送小你不虧。
相公給你寫這詩還滿意不,是不是覺得我特有文采,我也覺得是,這麼後現代主義的詩,不是普通人能想的出的,你有沒有發現我又多了一個優點了呢,有沒有更愛我一些了呢。
親愛的小月上。
寫完情書,冷月分開兩個信封裝上,一個踹自己兜裏,另一個拽手上,靠近月清淺的時候,他也正好放下書看她,冷月傻傻一笑,把信放他桌前,丟了一個飛吻給他:「慢慢看,我可是很用心寫的哦。」
開心的哼著歌,她慢悠悠的向院子走去,在哪看到跟她約好的陳少奇。
「冷姑娘。」
「叫你准備的花呢?」
「在這。」陳少奇拿出一束百合。還帶著露水,不錯。教這他將情書再騰了一遍。
「交給我就(色色小說 好了。」冷月捧過花,陳少奇欲言又止,似乎是不太放下。冷月拍拍他的肩,「小夥子,放心,愛情麼,攻心為上。」
冷月將情書和百合放在緒子靈靠窗的梳妝台上,緒子靈剛好回來,看她滿面紅光開心的樣子,冷月打趣問道:「那麼開心,這月老廟去的應該是值了。」
「姐,我抽到了一支上簽,說我今年感情會有轉機,桃花正旺。」
「哪不是,花都送到門上了。」
「什麼花?」緒子靈俏麗的臉上泛著好奇。才看到桌子上一大束白色百合,「哇!好漂亮。怎麼還有信。」
緒子靈打開一看,臉上浮起一絲可疑的紅雲,冷月趁機調侃:「什麼信讓我們緒大小姐臉這麼紅?情書?」
「姐!」緒子靈不滿的叫道,她明明已經拒絕過那人了,他卻還是如此的鍥而不舍。
「這百合的花語可是執著的愛情,願意為我們小子靈執著等待的是何方神聖?」
「姐!不跟你說了。」對於女孩被人喜歡總是有種虛榮心的,可是她的心還是在玉哥哥身上,對於那人只能說抱歉了,「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一會姐夫可要殺到我這來了。」
看這丫頭是害羞了,這事急不得,反正目的達到,她還是先閃吧。冷月走後,緒子靈又看了一眼那情書,臉紅紅的。
冷月回到屋,就看到月清淺還是捧著書,桌上除了那封被打開的情書,還有一個白色的Q版人偶,見她回來他放下書,容色平常,看不出什麼,冷月卻見之變色,呵呵傻笑:「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沒辦。」
說完轉身相走,卻沒有對方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將她鎖在他和牆壁之間,巧妙施力,讓她掙脫不得,卻也不至於傷害她:「想跑?」
冰冷卻帶著獨特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微微一縮:「相公真說笑,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