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下變得不是很好。再也沒說半句話。
上台的時候,特別緊張。下面有雙眼睛盯著我,趙芳藝的。雖然我不知道她在哪個位置。
音樂劇排練了無數次,我按部就班的演。絲毫不差,最後,啞女死的時候,我抬頭看了眼上方,剛好有燈光刺到眼睛裏,一陣生疼,淚水掉了下來,淒涼的絕望,最後倒地,臉上掛著無力的微笑,燈光太亮,讓我產生暈眩,直到結束後,胸口一陣一陣的還惡心。
白琳興奮的在後台轉圈,一個勁的誇我演的好,沒想到我還能哭。我喝了一大瓶水才抬頭看了她一眼:「你試試被射燈打在眼睛裏是啥感覺。」
猛子不停的給我捶背,嬉皮笑臉:「小北,他媽的我剛才差點愛上你了。」
我把他的手打掉:「你他媽是捶背呢還是打人,疼得不是你是吧!走遠一點。」
白琳嚷著要開個慶功宴。我沒答應,借著難受要先走,其實是怕再遇到趙芳藝。誰曉得怕什麼來什麼?剛出演藝廳大門口就闖著她和剛才那男生摟抱在風中。白琳看到興奮的跑過去打擾人家二人世界,一回頭,剛好又撞到一起。
我尷尬得不行,向後退了兩步,躲在猛子背後,避開趙芳藝。
白琳不知明理,拉著我們在那兒介紹。旁邊路過的又有人攙和進來,指著我大聲說道:「沒想到他是男的,女裝太漂亮了,男裝也帥。哎喲,白琳你在哪兒找的?」
白琳翻著白眼愁著那姑娘:「長得好也不是你的。人家有主了。」說罷還特意味深長看了眼猛子:「對吧!猛子。」
話說到這步,我臉上已經掛不住了。猛子還特神奇在我臉上啄了一下:「那是,這是我媳婦,好看吧。」
身後有人搭腔:「得了吧!猛子,誰不知道是人家小北上你。」
我直接不敢看趙芳藝,恨不得立馬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拖著猛子准備跑,卻被趙芳藝叫住:「易小北!」
我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僵硬的立在哪兒。我想她可能會沖到我面前,給我一巴掌,或是罵我一頓。誰曉得她拉著那男的走到我面前很從容的介紹:「這是我男朋友,方舟。」頓了頓指著我:「這就是我給你說過我跟了三年的前男友,易小北。」
前男友三個字特別重。
我朝他倆笑了笑,拉著猛子跑了。真正的落荒而逃估摸著就是這個味。
回到家猛子開始在我身邊轉悠。不停的打探,八卦得像大媽。
本來我心裏就不大舒坦,他這般鬧起來我更是毛躁,直接將他壓在床上撕扯他的衣服,他嬉皮笑臉的假裝反抗,嘴巴裏還不停問趙芳藝。當我把他剝得幹幹淨淨的時候,他很飄渺的問了一句:「我長得很像那個田益加對不對?」
我驚了一下,停下手中動作。不知道如何回答,將他扔在床上,自己起身折騰電腦。
猛子翻個身鑽進被窩裏,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小北,很認真問你個問題。」
我眼睛盯著電腦屏幕,沒回頭:「關於趙芳藝和田益加的我不想說。」
他說:「不是,是其他的。」
我說:「那問吧。」
他說:「你和我不是隨便玩玩是不是?」
青蔥歲月(17)
我啞然,不曉得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他繼續說道:「有些東西是注定的,比如說你是男人,我是男人。那我們注定以後一定是要娶媳婦生孩子的。所以,就像小豆的說的那句話一樣,不要踏上那條路。」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所以應該學你,男女通吃,玩弄自己身體?」
猛子點了支煙,深深抽了一口:「小北,我在乎你,才不想你走那條不歸路。」
我火氣上來了,跳上床和他吼起來:「你他媽有什麼資格說我,老子艸你的時候你不也爽歪歪的嘛。」
他脾氣也上來,從被子鑽出來**著身子和我吼。開始是吼,到後面動手打了起來,誰先動的手不記得了,反正打得挺激烈的。砸了不少東西,最後扭在一起,他騎在我身上卡著我的喉嚨,我差些被他卡斷氣,他突然松開手,瘋狂的開始親我,我反手扯著他的頭發將他壓在身下回應他的吻。
那天做的很虐,我們想兩頭發泄的野獸,彼此折磨對方身體,直到無力倒下。他緩緩說道:「小北,不要走那條路。」
我喘著氣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