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對雪小姐的愛能像中國房價一樣,只漲不退就好了。」小雨說完,吐吐舌頭就跑了。
森一個人苦悶地坐在床上等著。
當當當,有人敲門。難道是雪叫的雲南野菜?這麼早?
「來了。」森忙去開門。
「啊?是你,你來幹嘛?不歡迎,請回吧。」森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
原來是月,幾年不見,她容顏憔悴,穿著淘寶的便宜貨或者街邊的地攤貨,囂張跋扈的火氣滅了一些。眼神空洞而淒厲。她穿了一件及膝長裙,土黃色,讓人倒胃口。
「爸爸。」身外傳來一個詭異的童聲。一個2歲左右的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引入眼簾。
她是誰?叫森爸爸?
「我跟你沒上過床,哪來的孩子?」森嚇得往後退哆嗦了一下,哪來的野孩子,開口就叫自己爸爸。
「別激動,她不是你女兒,她見到男人就叫爸爸,見到女人就叫媽媽。」月看出森的激動,打消了他的恐懼。
「你怎麼找到這裏的?」森質問道。
「雪沒有搬家,以前來過這兒,今天來碰碰運氣,我不是來找你的,是來找雪的。」月直接脫口而出。
難道這孩子是雪的?雪不是早流產了嗎?
「難道不請我進來,不請我自己進吧。」月拉著這個小女孩就進來做到白色真皮沙發上。
「森,跑哪去了,兔崽子。」雪裹著浴巾就出來了,頭發還帶著浴帽,顯得整個人更加白皙,比牛奶還嫩還鮮美。
「啊?她們是?」雪也被眼前這一大一下嚇了個半死。
看著月簡陋而疏忽的打扮,跟以前那個大小姐,出門非得花3個小時的妝,還必須帶保鏢的月一點也不同。
「媽媽,媽媽。」小女孩天真地沖著雪,開口就叫。
雪心瞬間疼了,就是這件公寓,月曾經害得自己失去自己的寶寶,要不然孩子也差不多這麼大了,雖然她不愛林,但是她愛自己的寶寶,月真是個劊子手。
「誰是你媽?」雪驚恐地拿下浴帽,披散著自己場長的頭發,懶得打理。
「你帶著一個孩子來我家幹嘛?你還沒結婚,這孩子哪來的?你私生的?」雪驚訝地問,突然多出兩個人,讓人觸不及防。
「嫂子,我跟你說……」月委婉而客氣地說。
雪瞬間打斷了月的話,「我已經不是你嫂子,何況我在你家的時候,你幾乎沒叫過我嫂子。」
「那麼雪小姐……」
雪再次打斷她的話,「你的話讓我覺得惡心,我曾經是做過酒吧女,但是賣笑不賣身,你搞清楚。」想當初月天天拿酒吧女這事取笑雪。
「雪總……」月只好改口,逼迫自己說出自己不願說的。
「雪總,你現在飛黃騰達,要錢有錢,要勢有勢,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月吞吞吐吐,她自己也不好開口。
「曾經林家踩在雪家和森家的血腥味上,也大富大貴,但你們做的太絕。」雪真是氣不過,曾經自己被他們家蹂躪過這麼多年。
「你可以不原諒我,也可以不原諒我哥,但是孩子是無辜的……」月緊緊抓著小女孩。
「孩子?不是我的,是森的嗎?」雪看著森,希望他給個明確的大幅。
「雪,我保證不是我的,我自從喜歡你,就身心幹淨。」森做了十足的保證。
那麼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