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沈世裏牽著陸芸芙往前走一步,那被黑暗籠罩在一起的花海。便會一點一點的照亮了起來。
陸芸芙看著眼前這一切,夢一般的花海,以及不遠處用裝飾燈點綴在一起形成她的名字的牌子,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陸芸芙的心裏面沒有感動,有的只是感慨。
她曾經告訴過沈世裏,想讓他陪著她去樂園好好的玩一天,可是那個時候,沈世裏直接拒絕了,或許,那個時候,他從未將她放在心上。
夜色溫柔如水,就如同陸芸芙的心一樣,止不住的蕩漾起來,可是,心境卻再也不同了。
陸芸芙將自己的手從沈世裏的手裏面抽了出來,認真的看著沈世裏說了起來:「知道嗎?小時候我特喜歡一個東西的時候,我沒有得到,但是現在,我有能力買給自己的時候,我卻再也高興不起來,那種心情你懂嘛~」
沈世裏似乎一點都沒有將陸芸芙的話給放在心裏面一樣,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肩膀,眼神裏面透露出一股堅定的模樣繼續說著:「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願意給你,小芙,現在,我這裏,只有你」
沈世裏指著自己的胸口處的地方,一字一句認真的說著,或許他自己的想不到,該怎麼去解釋,但是現在他只想要將陸芸芙留在自己的身邊。
陸芸芙往著後面退了幾步,對上沈世裏的眼睛,她真的是怕了,微笑的說著:「你讓我好好想吧,你自己也好好想吧」
說完這句話,陸芸芙整個人轉身走掉,沒有一絲的留念。
或許她自己都沒曾覺得,原來她可以走的如此的幹脆。
沈世裏站在剛才的那個地方,口袋裏面准備好的戒指還未套在陸芸芙的手上,就已經遭到了拒絕,本來就想過會是這個結局,只不過沒有想到會怎麼快而已。
***
A國。
這幾天,白憐心一直陪在歐芳雅的身邊,陪著她說說話,而自從歐芳雅醒來之後,對於白憐心十分的滿意,好像五年前的那些事情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別墅的院子裏面,歐芳雅的身體已經漸漸的好了起來,白憐心陪在她的身邊,在院子裏面曬著太陽。
氣色紅潤的歐芳雅,認真的打量著自己身邊的白憐心,手掌輕輕的拍在白憐心的手背上面說著:「憐心,你跟我家子謙,什麼時候准備婚禮,之前因為我身體,讓你受委屈了,不過現在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白憐心笑著回應,有些嬌羞的低著頭:「伯母,我還沒有想好呢」
「你個傻丫頭,還想什麼呢,你跟我家子謙身邊已經怎麼多年了,你需要想什麼呢」
「可是,可是子謙還有公司的事情要忙,我害怕會耽誤他」
「耽誤什麼呢,傻丫頭,今天晚上我就跟你說說去」
白憐心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要想讓墨子謙心甘情願的娶她,還得走曲線救國這一招。
歐芳雅躺在搖椅上面,閉著眼睛,突然腦子裏面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拉著白憐心的手說著:「當年那個女孩子在那?」
白憐心楞了一下,沒想到歐芳雅怎麼快就追究了起來。
「這個我不知道,可能……」
看著白憐心扭扭捏捏的樣子,歐芳雅心裏面一沉:「那個惡毒的女人,最好不要再讓我看見她,她竟然桶我一刀,如果她再敢出現在子謙跟你的面前,我一定不會饒過她」
白憐心低垂眼眉,沒有再說話。
五年前,再醫院,林婉難產在醫院裏面,她作為林婉當時唯一的朋友。那時候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她還未來的及做什麼的時候。
歐芳雅的出現,讓她順利的推波助瀾,才會導致,本該那刀是刺在林婉的身上,結果沒有想到林婉硬生生的插到了歐芳雅的身上,導致歐芳雅的頭一下字撞擊在地上,再也沒有醒過來。
不過,也算是歐芳雅命大,沒有死成,倒是變成了活死人。
不過,這樣也好,白憐心靜靜的站在歐芳雅的身邊,不時的補上一句:「林婉她的兒子,死了」
「死得好,我是不會讓那個賤女人進我墨家的門,想要和子謙在一起,門都沒有」
「伯母,其實林婉當時她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