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萍緊緊箍住我脖子,身體急速顫抖,凝神屏息上下挺動一陣,後來終於按捺不住,公然呻吟起來。
我老婆是如此的誘人,此刻她高大豐滿而又雪白無瑕的胴體就在我眼前起伏,令我快樂之餘也生出極大的驕傲,甚至還有幾分自卑,我突然覺得老天爺待我實在不算差,能擁有眼前這樣一個絕代佳人簡直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那種未必成立的宿命論又在我心頭盤繞:事實證明,名字裏有個「月」的女人對我確實有深遠影響,從月琴對我的啟蒙,到月秋對我的提攜,直至月萍和我相伴一生……
我心中驀地湧起陣陣愛意,這令我又驚又喜,因為我幾乎從來沒有愛過哪個女人,我還以為這世上我只愛我媽一人,沒想到此時卻表現在月萍身上。
老公愛老婆,這本是天經地義的事,可是對於我這種沒心沒肺的男人來說,卻顯得如此難能可貴。
月萍是個極其敏銳的女人,她的心理觸覺和平時冷漠的外表形成鮮明對比,此時此刻她分明感受到我對她的愛意,在極端快樂的肉體感受之外,確確實實有某種心靈的交融,她又驚又喜,比我更驚喜交加,挺動身體的同時也狠狠向我吻來,喘息著表達她心中的快樂。
我略有所悟,可能正是因為我和月萍沒有經曆真正的戀愛就進入婚姻,所以這半年時間對我們來說也是一種戀愛的過程,無非是一邊互相了解一邊提早進行床笫之歡,如果我們只是男女朋友,那麼不滿意對方就能提出分手,可我們已經成為夫妻,自然不會輕易分開,必須互相了解互相融合,時至今日,我們終於找到一個突破點,或者只是我個人的突破點,月萍早已等待多時,我的升華正是她想要的結果,所以她表現得如此快樂。
我居然直到今天才對夫妻之道略有所悟,還不是真正的大徹大悟,看來我確實是個極為遲鈍的男人,還需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能真正升華自己。
記得有人說過:生活就像一面鏡子,你用什麼面貌看待它,它就還你什麼面貌。我覺得這話用來說我老婆正合適,她就是一面鏡子,我對她付出幾分,她就還我幾分,正好讓我看清自己。
我用心良苦的老婆呵……
夫妻二人同時沖上高潮,月萍快樂之極,在我身上又哭又笑,這也是我見過的最生動的她。
平息之後,我依然對眼前這具胴體愛不釋手,不停地撫摸她,吻去她臉上的淚,柔聲說:「寶貝兒,謝謝你。」
月萍吸吸鼻子,語音還帶著嗚咽,顫聲說:「阿明,我很高興……」
我軟軟地靠進沙發裏,讓月萍趴在我胸口,撫著她的頭發說:「你一直以來都在等我貼近,對嗎?」
月萍輕輕撥弄一下我的乳頭,說:「不告訴你。」
我笑道:「小丫頭終究還是小丫頭,雖然一個勁地跟我玩深沉,這會兒還是露出馬腳,被我看穿了,嘿嘿嘿。」
月萍淡淡地說:「別自作聰明了,我才……」見我笑眯眯地盯著她,終於裝不下去,輕輕打我一下,把臉埋進我胸膛。
我笑道:「別怕難為情,兩公婆之間沒有秘密。」托起她的下巴,「告訴我吧。」
「告訴什麼?」
「你爸媽今天表現很奇怪,究竟發生什麼喜事?」
月萍又不說話了,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拜托,」我說,「你倒是說啊!」
月萍微笑道:「我不是已經用行動告訴你了麼,你向來自詡絕頂聰明,難道還領悟不了?」
我苦笑道:「老婆大人,你腦細胞發達,我可比不上你,還是跟我直說了吧,我實在沒法領悟。」
月萍說:「我難得這麼主動和你做*愛,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我點頭說:「確實有點奇怪,究竟是為什麼?」
月萍笑了笑,說:「很簡單,因為以後很長一段日子裏,你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
我更加奇怪:「為什麼?」
月萍說:「你自己想想,這也要我點破就沒意思了。」
這女人總喜歡跟我玩心理遊戲,我哪有那份心思,急道:「你快說啊,別吊我胃口啦!」
月萍看著我,說:「從現在開始,八個月內你不能碰我,還不明白嗎?」
我一愣,隨即想起之前李玉桂和陳文賢的表現,刹那間恍然大悟:「你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