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篇

 異能刑警

蛇舞清風 作品,第9頁 / 共15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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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幾個吵吵嚷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很是刺耳,與這個車裏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先是上來3個人,都20多歲,一副痞氣。都喝了酒。滿嘴的酒氣,熏得人昏頭昏腦。王風並沒有睜開眼睛,仿佛這幾個人如同空氣一樣。甚至連動都懶得動,仍然躺在椅子上。

之後,又上來了兩個人,他們似乎坐在了中間位置。「開車吧。」一個人深沉地說,是先前上來的人之中的一個。

「好了,開車了,各位坐穩了。」司機大聲地說道,然後車子啟動了。

車開幾分鐘後,就聽一個人說:「下注了,多下多贏,少下少贏,不下不贏。」王風忽然笑了,因為這個哥們說的廢話很有趣。在她後面的美麗女兵也笑了。聲音還是那麼有磁性,很好聽。

不知是什麼原因,一聽到這個聲音,王風的心跳就不自然的加快。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這時,王風忽然睜開眼睛,看著前面的幾個人,他們已經正式開賭,原來剛開始只是一個場面話。他們的賭博叫看「3、8」,就兩張牌,一張是3,一張是8,由你判斷哪個是3,哪個是8,然後壓錢。壓1賠1,壓10賠10。這種賭法得有牽驢的,有下注的。最後有個當地農民跟著下了注,他是真的在參與賭博,而另幾個贏錢的都是他們一夥的。

他們先後上車,裝做並不認識的樣子,其實他們是一夥的。他們在合夥騙那個農民兄弟。開始是農民兄弟贏,贏了很多,這時車上的幾個一塊出門的乘客也動心了,紛紛加入戰團,這時車內成了賭場。人們大聲地叫著喊著,有下注的,有給下注的加油的,車上實在是可以用一個混亂來形容。

售票的女人似乎也在一旁給最先玩的那個農民兄弟加油,因為這位兄弟已輸得分文皆無了,但他還同一起出來的一個人借了錢。又都輸了,他的臉色彤紅,是激動的,是那種不正常的臉色。現在輸了很多,臉色更加的不正常了。

「停。」一個女子的聲音,是美麗女兵。這聲喊暫時起了作用,車內一下肅靜了,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仿佛這個空間就不曾有過各種嘈雜的聲音。

「奉勸你,少管閑事,別看你是女兵,你別惹我啊,對你沒有好處的。」是先上車的一個年齡較大的男人在說話,他是這個團夥裏年齡最長的,大約30多歲,一臉的凶神惡煞像。

「我就管定了,你們立即把騙人的錢交出來,否則我就報警。」女兵義正詞嚴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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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警?」那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好似發現了這世上最值得一笑的事,等他笑夠了。又說道:「別給臉不要臉,女兵多什麼了,惹得老子不高興,照樣幹了你。嘿嘿。」說完,他的臉上還露出一絲淫笑。

女兵大聲喝斥道:「你無恥,你是一個流氓。」她顯然很激動,因為她還從未吃過這麼大的虧。我回頭的瞬間,看到她的一張好看的小臉,已是氣得煞白。嘴唇哆嗦著,旁邊的那個女兵也站起來,拉著她。怕她一怒之下,沖上去跟他們打起來,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這面的人。

「你放開我—-」女兵喊道。

「好了,你不要生氣了,我來解決吧。」王風站起來,並伸手示意那個女兵別動。然後對那個好象是老大的人說:「車裏太窄了,咱們到下面去,怎麼樣?」

女兵見他出頭,臉色好了很多。對他說:「你行不行啊,他們好多人的。」

「沒什麼,你放心吧,別生氣了,為了幾個垃圾,不值得。」王風笑著對她說。

她忽然笑了,像春天綻放的花朵,很美,很美。王風就在她的笑容注視下,跟著幾個小混子下了車。

就這樣,在車下,王風三下五除二,就將幾個開始還極為囂張得天老大他們老二的幾個混子打倒在地,有個小子甚至跪地求饒。滿車的人都看花了眼,幾個動作,就解決了問題。那幾個常年在這條路上混的家夥,都主動地將贏的錢交出來,幾個戰友幫助收錢,還錢。當警察趕來的時候,好戲早已收場了,兩個警察把這些人押到警車上,就開走了。至於究竟怎麼處理這夥人,就不知道了。

想起他與楊君認識的往事,王風笑了。

王風知道自己的病應該來自大腦裏的某些記憶,也許是心魔纏上了他,自認為意志堅強的他,也終究逃不過宿命的折磨。他想自己應該換一個環境了,如果這樣下去他終究會瘋掉的。

在派出所的日子

第一章 難以擦去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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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風的女友家在這座城市靠東北部的一片較寧靜的住宅區裏,從所裏到她家開車只須十幾分鐘,可以用很近來形容。

這裏是這座城市的首腦機構市委家屬區,樓房的建築格局很簡單,樓層也不是很高,整個小區也沒有一座高層建築,這使這片建築顯得很有特點,也不那麼吵鬧。

夏季的白天總是很長,在所裏工作了一天的王風,下班的時候接到了女友林靜的電話後,就換下警服,隨便往身上套了一件白色的t恤衫,連警服的褲子都沒有換,開著警車往她家駛去。

王風開這輛車的原因是因為所裏有案子時,打個電話就可以隨時往回趕。當他的刹車聲剛一落下,林靜已經准時地將門打開。看來她對王風到來的時間也有精確的計算。

就這樣,林靜清清爽爽的站在王風面前,臉上的笑意自然而純淨,像一朵潔白的蓮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在這個夏日的傍晚,陽光依然炎熱的時候,她的清涼,也傳給了王風。

對這個純淨的女孩,王風曾經自認十分平靜的心湖忽然起了一絲波動,這是很久都沒有過的感覺。自從楊君在一次戰地救護時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這種感覺就沒有在出現過。失去了她的那種撕心裂肺的傷痛,一直持續到整個特種作戰結束,也沒有絲毫的緩解。

有時候他會連續十幾天做著同樣的一個夢:一聲巨響,一片血霧,她向他伸出她的手,然後是她痛苦的眼神,是那麼的無助。這個夢壓在他的心裏,很沉,很沉。醒來的時候,淚水早已如決堤之水,漫過他的心靈,那最深處的痛,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在去觸摸,因為那裏珍藏著一個希望,珍藏著他3年苦盼。

r陣地靜靜地屹立在群山之中,顯得是那麼的突兀,它不會知道幾分鐘後,它將承受著怎樣的破壞和摧殘。當z軍一陣強過一陣的強大的集群火炮射出的炮彈,如冰雹般傾瀉到這個陣地上,山上的綠色植被、樹木被炮彈炸得漫天飛舞,形成了一個又一個巨大的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