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他們一眼上官流雲說道:「她不能死,只有她有解藥。」
上官流雲此話一出,場面這才安靜下來,著人抬走白無瑕之後,眼神又向朱砂看去,而後冷冷的說道:
「你們用布將頭面雙手等**之處包好,再將她抬到總舵,萬萬不可與她的肌膚接觸。」
隨後,又看了看剛剛井邊的那具屍體,淡淡的說道:「他也抬回去,讓木先生處理。」
第二天一早,上官流雲剛剛起身,上官松便將一個食指粗細的竹筒送到上官流雲的面前。
「公子,這是您的信。」
看到這竹筒,上官流雲皺了皺眉,開口說道:「季公子的?」
「正是。」
接過竹筒,從裏面抽出一個紙箋,上官流雲眉頭微皺:「他還沒有找到他的師妹,想讓我們幫忙。」
「前幾日無瑕公子派人捎信來的時候,曾說碰到過宇文大夫的家人,說是他們似乎在亂軍中見到過她家小姐。」上官松搖頭歎道,「只可惜他現在昏迷不醒,不然一定會有些消息。」
上官流雲的眼神閃了閃,開口問道:「那女子可曾醒了?」
第16章 我只會殺人
「已經醒了,不過被您點了**道動彈不得,別人問她什麼,她也不答。」
「去看看。」上官流雲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便知道已被制住了,只是讓她不明白的是,那些人既然已經認定她為凶手,為什麼不殺了她,或者把她囚禁起來折磨,而僅僅是點了**道扔在這裏。
她剛剛向周圍看了一下,這個房間雖然陳設簡單,卻絕不是牢房,絕不是她這種「凶手」可以享受的待遇。
正想著,卻聽到房門聲響,似是有人走了進來,以為又是剛剛那個呱噪的嬤嬤,朱砂不由閉上眼睛裝睡,省得再聽她嘮叨。
只是,隨著一陣腳步聲走近,卻是一個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知道你醒了。」
聽到這個聲音,朱砂睜開了眼睛,卻看到是前夜那個冷面男子,不由嗤笑一聲說道:「原來是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我師弟說,你不是凶手。」盯著朱砂明亮的眼睛,上官流雲突然有一絲恍惚,不過馬上沉聲說道,「所以,你保住了一命。」
「你師弟?」朱砂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你不認識他?」沒有放過朱砂臉上的表情,上官流雲的眼睛眯了起來,「可是他說你救過他。」
「救人?」回想了一下,朱砂突然想到破廟中發生的事情,不由淡笑道,「倒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我當時的本意也不是為了救他。」
看朱砂說的坦誠,上官流雲的眼中倒是流出一絲欣賞,不過他向來不是喜歡將心事外露之人,只是點點頭說道:「想起來就好,他現在又需要你救。」
「我?救他?」朱砂的臉上劃過一絲嘲諷,「你以為我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麼,我向來只會殺人,不會救人。」
第17章 潛龍
這次非你莫屬。」抬眼看了看朱砂,上官流雲冷冷的說道,「他不小心觸到了你的肌膚,這種毒,只有你有解藥。」
「原來如此。」朱砂笑道,「看來你知道的也不少嘛,不過我為什麼要救他。」
「他若是死了,你也活不了。」上官流雲的臉上閃過一絲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