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也是無意間路過,碰巧撞到了小混混們過來鬧事。可她不但沒有被嚇跑,反而不要命似的幫著白夏攔人,甚至把自己給弄傷了。
並且從那以後,她義無反顧的天天到事務所報道,不求回報的做些能夠幫助到白夏的事情。
這讓白夏感到非常的意外,但也因此,對王月的隔閡不比以前那麼深了。
只是事情,卻遠遠沒有那麼簡單。俗話說得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白夏這事,還沒發生多久,就已經莫名登上了各個報紙雜志電視。切說辭全都一致,說白夏的事務所賺黑心錢,牟取暴利,卻又不把委托人的事情辦妥。
白夏的名聲也因此而再一次打響,可這次,卻都是負面報道,給她帶來了不少的困擾。
這件事情越鬧越大,但白夏心裏也清楚,這種時候,人脈才是最關鍵解決問題的所在。如果是傅子珩,他只要動動手指就能讓那些媒體閉上嘴。
可她只不過是一個剛出道沒幾年的小律師,即便有些名氣,卻也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到關鍵時刻根本排不上用場。
她也三番兩次的想去報社解決問題,卻都被拒之門外。
然而就在這白夏最需要傅子珩的時候,他卻失蹤了。若是以前發生這樣的事,就算不用白夏找,傅子珩也會第一時間出來幫她解決這一切。
可自從那天她把他趕走後,他就真的如同人間蒸發般,這件事都鬧得如此沸沸揚揚,他卻連一個慰問電話也沒有。
說實話,白夏心裏也是氣不過的。她堵著這一口氣,怎麼也不肯服軟。他既然真的能夠做的那麼決絕,那她也不是非要他不可,就算是硬抗,她也要把這件事情扛過去。
這件事一直持續了半個多月,到後來白夏的事務所根本就連開張都困難萬分。
直到這時,白夏才又想到了另外一個人,高霖琛。
26.另有謀算
壹號公館。
還是那個高霖琛專屬的包廂裏。
白夏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正猶豫著怎麼開口,高霖琛卻直接將一些照片推到了白夏面前。
他指尖輕輕敲了敲說道:「是這些人麼?」
白夏眼裏閃過一絲詫異,她拿起照片看了看,點著頭說道:「是這些,可你怎麼會…」
她明明之前都沒來找他不是麼。
高霖琛無奈一笑,伸手揉了揉白夏的發:「誰叫某人都不會主動來找我呢,那我只好熱情一點自己湊上去咯。」
看著他那一臉哀怨的模樣,忍俊不禁:「少貧了你。」
高霖琛搖了搖頭,也不再嬉皮笑臉,而是正色道:「不過說真的,小白,你是不是惹到什麼人了?」
白夏的眉心微微蹙起:「怎麼這麼說?」
高霖琛指了指照片上的人,抬起頭看向白夏:「這幫人不是江門的人,都是些為了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不可能無緣無故做出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肯定是有人出高價收買。」
「高價收買?」白夏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這一刻,她開始懷疑起自己之前一直認定的事了。因為她非常清楚白兆豐的底細,如果他有那錢收買這些小混混,又怎麼可能來問她要錢呢?
突然之間,白夏的大腦似乎恢複了運轉,變得清晰起來。有些漏洞其實非常的明顯,而她前段時間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攪和的亂了方寸,導致一直都沒有發現。
如今回想起來,似乎除了白兆豐,就連那些媒體也是非常可疑的。混混的暴力事件一出,所有媒體就像約好了似的一起報道這件事,並且全是負面報道。
甚至沒有任何一家媒體為她說話,連她那些曾經的光輝事跡也都絕口不提,若說是白兆豐做的,就連她自己也不會相信。
這麼想來,白夏只覺得背脊一涼,到底是什麼人,會要這麼害她?她甚至連敵人是誰都是一頭的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