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見瞞不住,這才開口把白桐對她說的話都說了出來,末了還有些哀怨的說道:「我只是不知道,這個小靜為什麼要這麼害我,明明我都不認識她。」
傅子珩的目光也有些陰沉,但他卻沒有讓白夏看到,緊了緊雙臂,說:「好了,別想了。這件事交給我。」
白夏有些緊張的看向傅子珩:「桐桐我已經說過她了,她會安安分分在那裏待著的。你別動她,好不好?」
傅子珩無奈的歎息,摸了摸她的發:「放心吧,只要你不松口,我就不會動她。但是小白。有時候太縱容,也是害了她。」
白夏咬著唇點了點頭,她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呢。只是對白桐,她就是沒有辦法狠下心來。
見她的小臉都皺在了一塊,傅子珩沒有再說下去,把她重新抱回床上。為她掖好被角:「好了,你再睡會吧,一會新的阿姨就會過來,我還有些事,晚點回來看你。」
白夏乖巧的點了點頭,傅子珩吻了吻她的唇,看著她閉上眼,才轉身離開。
***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白夏不知道傅子珩那件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她只知道從那之後,她竟再也沒有見過白桐,直到有一天白夏鬧著要去找白桐。傅子珩才實話告訴她,他已經把白桐送回A市,報了培訓班學習去了。
為這事白夏和他賭了不小的氣,竟然也不告訴她就一聲就這樣處置,況且,說好的不動白桐呢?這又算怎麼回事?
可面對白夏的質問。傅子珩卻理直氣壯的說:「我這是為了她好。」
白夏氣結,可卻又不能說什麼,畢竟傅子珩給白桐報的培訓班確實是廢了一番功夫,別人想進還進不去的。
就這樣獨自生氣了一段時間,白夏也就氣消了,因為白桐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過得很好,這邊的生活很充實,讓她不要擔心。
日子又恢複如常,只是傅子珩突然變得忙碌了起來,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拉著白夏說要去見一個人。
白夏懵懵懂懂的被他帶去打扮了一番後,又被他帶上了車。
好一會,才在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這…是哪?」白夏迷茫的問道。
傅子珩微微一笑道:「醜媳婦總要見家長的。」
白夏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你…我…不行!我什麼都沒准備啊,我…我要回去。」
白夏說著就要往車裏鑽,卻被傅子珩攔腰抱住,他在她耳邊低語道:「沒事的,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說,乖乖待在我身邊就好。」
傅子珩說完,便牽起白夏的手,就往裏走去。
白夏緊張的小心髒砰砰直跳,這簡直比她第一次開庭都緊張啊。白夏的小手冒著細汗,絮絮叨叨的在傅子珩耳邊說道:「我叫你父親叫什麼?還有還有,我這樣空手去,真的沒關系麼?要不要去買點什麼禮物?你爸爸喜歡什麼?他會不會…唔…」
人都走到書房門口了,白夏卻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傅子珩不由分說的就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白夏震驚的睜著大眼睛,一把將傅子珩推開:「你…你做什麼…」
傅子珩眼裏閃著狡黠的光芒:「還緊張麼?」
白夏捂著自己的小心髒,這裏跳的更快了呢,紅著臉低垂下頭去:「怎麼會不緊張。」
不料傅子珩卻一把將白夏攬進懷裏:「那再親一下?」
白夏慌忙搖頭:「不…不緊張了。」
傅子珩這才笑著把她送來,緊緊握住她的小手,推開了書房門。
66.生日宴會,竟是招婿?
傅啟山正在書桌前,看著什麼,見到傅子珩進來,和藹的一笑:「來啦。」
「恩。」傅子珩頷首:「爸,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