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撇開臉去,拒絕他誠懇的道歉,昨天沒來,今天道歉,太蒼白了,她的婚禮,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被他婚掉了,明明是他說要娶她,當天卻留她與代替品舉行婚禮的他,再誠心的道歉,都彌補不了,他對她的傷害。
聲音不知怎麼的啞了,本是清甜的,這回特別的幹澀,「不需要向我道歉,」回轉身,他望進他幽深的眼,一字一字,「但必須給我爸媽一個交待,今天你必須向我家人道歉。」
他最想道歉的人,是眼前突然紅了眼框的良辰,那本是盛滿絢麗的眼睛,此刻太過悲傷,他知道,他的道歉沒用。
再重要的公事,都可以放下,拒絕不了她的要求,本就是他的錯,陪著良辰到了良家。
良家請了很多的人,在熱鬧的吃著飯,良辰與單君相攜而來,展『露』在眾人面前之後,熱鬧成了寂靜,落針可聞,他們的腦海中,同時,冒出的,是良辰特別暴走的婚禮,和那代替品,而現在良辰挽著的,卻是陌生的男人,他是良辰的新朗?
良父母臉『色』很冷,誰要是待見一個不參加婚禮的女婿,誰就該抓出去槍斃。良母只是拉了良辰去坐,而單君,站在原地,沒人理。
在眾人瞪大眼的情況下,單君曲膝,跪倒在良父母面前,不是鞠躬,是跪,雙膝著地的跪,他很恭敬的向著良辰的父母道歉,「爸媽,對不起。「
他沒說理由,沒有說請原諒,因為沒有理由,也不可能原諒。
本是冷著臉的良父母,沒曾想他跪下了,慌『亂』蓋過了憤怒,連忙雙雙把他拉起^H小說 來,「你做什麼,快起來,你看看那麼多人都在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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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
單君這一跪,良父母也沒追究了,一同讓他見過長輩,就邀兩人一起過來吃,兩人剛吃過飯,並不餓,也沒點破,坐著和大家一起吃。原創首發
朋友只聊了一會兒,都識趣的散掉了,只留了良辰與單君,良母開始問單君沒來的原因,單君就只道歉。
氣氛一下僵了,良辰見單君也為難,不好讓父母再過多責難,就替他說了今天他摔著腰的事情,果然,良母聽了就催他們回去,讓單君好好休息,腰傷了可不是好事。
坐在車上,良辰還是覺得良母的眼神有些曖昧,她不禁『迷』糊的問,「單君,你傷了腰,我媽為什麼笑的那麼奇怪?」
單君俯身給良辰糸了安全帶,外加在她的耳珠上,快速的輕咬了一口,也浮著曖昧的笑,「因為男人的腰,是很重要的部位,尤其是做那個的時候。」
良辰懂了,捂著紅透了的耳朵,咆哮,「不要隨便占我便宜,你這只『色』鴨子。」
單君開著的車,猛的煞住,尖銳的聲音響起,兩人都向前仰,好在,都糸有安全帶,良辰被停暈了,「單君,你會不會開車呀,我可是很珍惜小命的」
。單君被鴨子兩字驚到了,也不悠閑了,「以後不准去酒店,更不准叫服務生。」
良辰反駁,「方便你在外面當鴨子,不會被我抓到,看不出來,你除了當總裁,還兼職當服務生,你精力真充沛。」
單君啞口無言。他哪裏有兼職當鴨子,還不是某人跑到他的酒店裏來,「總之你就是不准去,你再去的話,我就沒收你所有的銀行卡。」
對威脅不屑一顧,良辰決定,她一定要多叫幾個服務生,最好氣暈他,她也好改嫁。「讓你失望了,我沒有銀行卡,還有你沒有這個權力。」
單君重新開車上道,回了單宅,管家親自出門迎接,兩人進了客廳,良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動,單君也坐在主位的短^H小說 沙發上。
桌上已收掉了報紙,他還是能回想起今天的內容來,心中抱歉,「今天的報紙內容,我會讓人全部毀去。」
良辰沒感動,涼涼反駁,「你昨天毀我婚禮,今天還要毀我婚紗照不成,明天你幹脆把我也毀了好了。」
看著溫潤的臉,冷『潮』熱諷,單君強辯不起來,他好像又說錯了話,或是,良辰只要提起,那糟糕的婚禮,就會豎起滿身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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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物降一物
一天就在治腰傷賠罪中,悄悄的流過,轉眼,群星閃爍,又是晴晚,夏天的晚上,特別的清涼,特別的舒服。看娛樂窘圖就上
本來是這樣沒錯,可是,良辰抱著被子瞪著站著的單君,准備長期作戰,來看含情脈脈,纏纏綿綿。
單君倒不辛苦,因為他的眼睛沒良辰瞪的大,不會酸,他只是自然看,要知道,平常的視物,眼睛是不會疲勞的。
於是,良辰的眼睛投降了,她沒投降,抱著被子不撒手,單君撫額,直想望天長歎,「辰辰,你今晚真不讓我上床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