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篇

 總裁婚妻無效

吃柚子 作品,第8頁 / 共13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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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時做了夢,夢到邵厲言變身嗜血狂魔,拿著刀追趕自己,追上了,一臉凶狠至極的將自己殺死,又分了屍,血淋淋的畫面,自己的靈魂飄到一旁,無聲無息的看著,怕到幾點,卻一聲也叫不出來,夢做到一半,終於還是被嚇醒了,四周一片漆黑,雪詩渾身冒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周身不適。

嘴裏幹的連聲音都發不出,原來是渴的,伸手按亮床邊的燈,掙紮著起來去喝水,才發覺頭重腳輕,渾身乏力,大概是感冒了,她歎口氣,什麼叫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一只腳踩到地毯上,卻像踩到軟軟的海綿上,幾欲跌倒,終於走到了桌子旁邊,卻像是跋山涉水一樣辛苦,她不禁苦笑,終於明白殘疾人每天過的是怎樣吃力。

喝完一杯水,怕在渴醒過來,便又倒了一杯,想要放到床頭上,以備不時之需。

卻不想腳下無力,連手也使不上力,走了不出兩步,杯子就無聲的從指間滑落,咚的一聲!一杯水全都灑到地毯上,她驚呼一聲,不是不沮喪,卻還是心裏舒了口氣,幸虧有地毯鋪著,不然睡著的人一定都會被自己吵醒,看著躺在地上的杯子,心裏懊惱的難以自持,連帶覺著那杯子,都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暗暗嘲笑自己,孩子一般賭氣的不去彎腰撿它,更懶得浪費力氣回身去倒水,只是一頭又倒在床上,閉上了眼。

這一覺下去,醒來確是第二天傍晚,睜開眼睛,便看到陳姐關切的站在床頭,屋子裏擺滿大瓶小瓶的注射劑。

雪詩想開口問,一張嘴,只覺得嗓子幹澀難耐,硬是發不出任何聲音,努力的好久,才嘶啞的蹦出一個字:「水。。。」

「要喝水嗎小姐?」陳姐見她醒來,疲憊的雙眼閃過一絲喜悅。

雪詩無力的點頭。

小口啜了幾口水,才得以開口問陳姐:「怎麼回事?」

陳姐立刻皺起眉頭:「小姐發高燒了,燒到40度啊,真是嚇死人,昨天穿那麼少回來,我就知道要著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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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臉兀定的神色,讓雪詩覺得好笑,女人上了年紀,都是這樣嘮叨的吧。

「先生回來過?」她只是若有所思的問,並不理會陳姐的絮叨。

11算什麼身份

「先生回來過?」她只是若有所思的問,並不理會陳姐的絮叨。

雪詩聽她這樣安慰,反倒自己不好意思起來,樣子像個怨婦嗎?

只是,她雖然發燒,卻不是昏迷,輾轉間總覺得似有人在身旁,她以為是邵厲言,醒來見到陳姐在床邊,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卻還是多嘴問了一句,沒想到讓陳姐以為是自己思念他,心裏不禁湧起一絲苦澀。

一場流感,來的洶湧,去的也迅速,兩天過去,身體便只剩下大病初愈後的疲乏,時間一如往常,流水似的過去,邵厲言居然一直沒有出現,雪詩每天在屋裏寫寫畫畫,上網潛水,忙的不亦樂乎,混日子對於她來說是最輕松不過的,不會感覺無聊,不會感覺枯燥,就算真到無所事事的時候,也可以靠睡覺來打發時間。

從那天和邵厲言出去吃飯,發現天氣已然到深秋的時候,回來便開始去留意季節變化,看到窗外的那株木蘭變作禿禿的灰色枝椏,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雪詩便更是不想出門,卻總盼著下雪,冬天裏的第一場雪降臨的那天,是一年中最浪漫的一天,一季季榮枯迭替,終於捱到最後的季節,一早起來,整個世界都被白雪覆蓋,天上的雪花還在盡情飛舞,怎麼能讓人不快樂?

於是日日盼著,也不過只過了一周而已,陳姐見她身體孱弱,每日裏雞湯骨湯大補湯伺候,一個感冒下來,反倒胖了五六斤,急的雪詩直報怨陳姐做飯太好吃,卻把陳姐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

不想出門,卻還是不得不去醫院複查腳傷。

複查的那天,是朵馨陪她去的,雪詩很鬱悶,打著石膏,不能洗澡,只能讓陳姐幫忙每天把頭發洗幹淨,卻還是覺得身上澀澀的,上下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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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陰霾,毛毛細雨仿佛要下到地老天荒般,綿綿不絕的無聲墜落,天空灰的似要將整個世界掩蓋,邵厲言還是給雪詩配了司機,別墅區太偏僻,又打不到車,她總要偶爾出去一兩趟,或是回家,或是買東西。

她先吩咐司機去接朵馨,有些日子沒見,在看到朵馨,依舊是那樣光彩照人,美得讓人窒息,還是喜歡一身短打,皮衣皮褲皮靴,漆黑如墨的卷發在空中飛揚,十足一個妖孽。

她一上車,雪詩就嘴欠的說:「你這樣在拿一皮鞭,能演A•;片了。」

「滾一邊兒去,姐姐『雲霄宮』頭牌,什麼身份呀,拍A•;片賺那點錢姐姐看得上嗎?」朵馨更是口無遮攔,絲毫不避諱有司機在場。

雪詩卻不好意思在往下說,到底是當著常人的面,饒是自己知道不過是痛快嘴,到人家眼裏照樣還是要變作不知多麼下作的女人。

到了醫院,朵馨避著司機,終於可以表現出自己的不忿:「腳都變成這樣子,那男人也不陪你看看。」

雪詩只是笑,心裏自然知道邵厲言不可能陪自己來醫院,自從崴了腳,貌似也不能任他蹂躪,他也懶得在去找她了,正好得了清淨。

朵馨看她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模樣,忍不住一翻白眼:「就你,一點兒脾氣沒有,整天讓人欺負!」

「好了你,咱什麼身份,人家怎麼可能陪我來醫院。。。。」雪詩一句話,堵住了接下來的長篇大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