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身份,步步逼近仇人,卻步步驚心,父輩的恩怨,家產的掠奪,生母的仇視,讓一切變得愈發撲朔迷離。
只可恨這個男人夜夜來訪,卻只愛不歡;她想要他命,卻遭他步步緊逼,還害死她爹!
好在萌娃他爹人還不錯,他說管你是誰,愛的、要的就是現在的你。
偽萌娃他媽,快到碗裏來。
第一章 多事之秋
秦蓁蓁剛來公司時候只是一名小小的業務,如今坐上區域銷售經理的位置除了自身的努力以外還與另外一個人有關。這個人便是上司唐年。
在公司,唐年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黑面虎」,不僅指他在工作上極少給人情面也指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在他的帶領下公司的業績這幾年來只增不減,幾乎拿下了整個中國地區市場。在他手下秦蓁蓁明白一個道理,:剩者為王!能堅持留下的,就能得到最好的。
不過這在其他同事眼裏卻看出了別的意思。
「你別看那個秦蓁蓁平時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高模樣,她和唐年的事兒還當別人不知道呢,專門勾引別人老公的狐狸精,真不要臉。」
「就是,看她長得就是一副小三樣,像她這樣的人簡直女人中的敗類。就該拖去浸豬籠。」
「無恥。」
「下流」
秦蓁蓁知曉這樣無節操的詆毀多是女人們的羨慕嫉妒恨,女人總是不能對同性的美報以寬容的態度。而她打小就是個美人。
對於這樣的話,秦蓁蓁也學會了付之一笑,也從中總結:如果有人罵你長得像小三,那是在誇你長得漂亮。
和多數個上班日一樣,秦蓁蓁下班回到家又是晚上十點,進門探到牆上的燈腳下已經將高跟鞋甩到了一邊,拖著將要殘廢的身體攤到沙發上。
一片難得的清淨。房子是去年買下的,因是她一個人住著,所以家裏的用具一切從簡,唯一內容豐富一點的,只有廚房和她的房間,還算有點人氣。偌大的大廳裏,只有一張桌椅和一套沙發。明亮的月光混著多彩的城市霓虹從落地窗透進來,有些清冷。
秦蓁蓁癱在沙發上哀怨,為了讓銷售部能夠拿到這個月的獎金,唐年一聲令下他們這幾個區域經理再次陷陣堵槍眼。每個月的銷售額目標都是根據上個月的完成情況來制定,超過則獎,不達則罰,這樣下來每月的目標只會越來越高,有點像放利貸,一點點擂高債台。
所有人都背地裏說唐年是變態,他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放逐這一刻的疲乏,秦蓁蓁心裏卻異常的平靜,甚至有一絲滿足,像小孩惡作劇成功後的成就感。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作噩夢,這便是最理想的結果。
然而不合時宜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一刻的平靜。秦蓁蓁皺起眉頭,不情願的從包裏翻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後又松了一口氣,慶幸不是唐年或手下的銷售。
「喂,老秦,你睡了嗎?」田昕慧的聲音傳來。
田昕慧和她在同一個院子裏長大,兩人一起進的公司,現在是公司行政部的主管。
「還沒有,剛回來。」蓁蓁有氣無力地發聲。
「就知道是這樣,真不知道你每天幹嘛這麼拼命。」
田昕慧毫無新意地抱怨,一邊吹掉剛磨出的指甲屑。田昕慧又說:「誒,我告訴你你明天拾掇漂亮點去上班,別又是那一套奔喪似的工作服。我說唐年又還沒死你每天都給誰治喪呢?」
秦蓁蓁從沙發上爬起來,去撿那只被甩得天南地北兩相離的鞋,什麼叫狗嘴巴裏吐不出象牙,大抵就是這樣,「田昕慧,你怎麼說話呢,我穿得端莊一點怎麼就像治喪了。」
「總之,你明天穿漂亮點就行了,別到時候怪我沒提醒你。」田昕慧故弄玄虛。
秦蓁蓁捂著額頭來回踱步想明天是什麼日子,靈光一現,才反應過來明天是周五,公司中高層例會的日子,「不就是個例會嗎,怎麼,還勞煩您田主管來提醒員工的著裝!!」
田昕慧炸毛,將手中的休甲刀丟到一邊,開始口出惡語,「都說狗咬呂洞賓秦蓁蓁你還真敢當狗。我跟你說啊,咱們公司明天要空降一位海歸執行總裁,這人可不得了。原先我以為這人最起碼得年近半百,腦滿腸肥,不過今天我去接機才發現我這個想法有多蠢。他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可長的那叫一個帥啊!嘖嘖…」田昕慧眯著一雙小眼,一臉的向往。
秦蓁蓁看著玻璃窗搖頭歎氣,對於田昕慧說的話,總結性地說:撿你想聽的就行了。田昕慧有一個特點,一說話滿嘴跑火車,一做事總讓人看不透她的意圖,整個人透著詭異。
不過有一件事是真的,公司早有傳聞說要找人頂替上一任執行總裁董事長千金李梓嫣離職之後的空缺,秦蓁蓁一直覺得這只是謠言,因為公司上下能勝任這個職位的非唐年不可,如今看來卻是真的,心裏不免替唐年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