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一番好心被當成驢肝肺,訕訕賠笑著離開,而樓梯口的利墨染則是笑著回過頭來,回眸一笑,「我勸你還是吃點東西比較好,不然晚上哪裏來的力氣。」
「什麼?」陳黛兒大叫一句。
而那傭人,則像是聽到了不能聽的話一般,落荒而逃。
「沒聽到我的話嗎?」利墨染挑眉問道。
陳黛兒朝他算起中指,「你夠狠。」
利墨染臉色一沉,「陳黛兒,你這是在玩火。」
撇了撇嘴,玩火就玩火,她豁出去了。
利墨染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嘿嘿笑著上樓。
這個仇,算是結下了。
……
晚上洗了澡回房間,坐在梳妝台旁正想卸妝。
那特質的化妝品雖然偽裝效果很好,但是用長了很傷皮膚,曾經有一次她不小心讓那化妝品在臉上有三天時間,結果臉上長了一層痱子,大半個月才消除。
她可不想再犯那樣的錯誤。
可是,手裏的化妝棉剛剛沾到臉上,她就猛然驚醒,利墨染白天在樓梯口說的那句話,應該不是空穴來風吧。
莫非,他晚上要過來。
乖乖,又是一場攻守之戰啊。
趕緊將化妝台上的東西收拾好,重新給自己穿上衣服,和衣躺在了床上,原本已經有些困意了,這個時候,卻是一絲睡意都沒有。
該死的男人,不讓她好好吃東西也就算了,居然還不讓她好好睡覺,畫在圈圈詛咒他陽~痿~早~泄啊.
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一遍一遍的詛咒著,果然,沒過多久,開門的聲音響起。
門她本來已經反鎖了,利墨染的手裏居然有鑰匙。
還真是早就預謀好了啊。
「我知道你沒睡。」利墨染清冷的聲音傳來。
陳黛兒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沒好氣的道,「你來幹嗎?」
「自然是來討債的。」熟門熟路的,將房間裏的電燈擰開,然後,走到了床頭,居高臨下的看向陳黛兒。
很好,很好,她居然已經做好了防範他的准備,穿的這麼嚴實,莫非她真的以為,以她這姿色,他會對她有興趣不成?
到底是他瘋了,還是她瘋了?
「討債?」眯了眯眼,表示不解。
「你的記性可真是不太好啊,這麼快就忘記了我在慕家是怎麼配合你的了?」利墨染冷笑道。
陳黛兒一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原本還因為利墨染的配合而沾沾自喜來著,卻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
她早該想到,利墨染哪裏會那麼好心平白無故的幫助她,這一切,都早在他的算計之中呢。
那麼,按照他的意思,他白天配合了她,那麼她晚上就該乖乖的配合他?
老天,這到底是什麼邏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