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吭聲,莫照臨就一直哄我。等了好一會兒,我才止住哭:「你說你在台灣差點死掉……是什麼事兒?」
「小事兒。」莫照臨沒有多說,他拉著我起來:「只要你不哭了,其他對我來說都是小事兒。」
我臉上的表情羞澀,心裏卻一陣惡寒。拉著莫照臨去沙發坐:「你渴了吧?我去倒水給你……」
莫照臨坐在沙發上,他順勢拉我過來。我被他擠壓在沙發裏,喘氣都有點費力。我心咚咚的跳,手指勾勒著莫照臨臉上的線條:「急什麼?連喝口水的時間都等不了了嗎?」
「我能不急嗎?」莫照臨身上的香氣濃鬱,他的唇順著我的鼻子往下滑:「琪妹,我等這一天等了三年,你說我應不應該急?」
我的手穿過莫照臨的胳肢去摸他的背,他的臉色暗了暗:「王琪,你是不是屬狐狸精的?為什麼我覺得被你吸幹,我都心甘情願呢?」
莫照臨硬的東西頂著我的小腹,我們兩個穿的比較薄,我能感覺到他上面微微的潮意和驚人的熱度。我用腿勾住莫照臨的腰,抬起頭狠狠的咬在他的唇上。莫照臨哆嗦了一下,可是他卻沒有躲開。
「我有情趣內衣……」我嗓音沙啞的拉著長音:「你用不用等我換?」
「是什麼的?」莫照臨以為我不生氣了,他配合著問我:「你說來我聽聽。」
三年了,莫照臨在床上的愛好還是沒有變化。我趴在他耳朵邊,緩緩的往裏吹著熱氣兒:「兔女郎的,兔尾巴是插在……」
莫照臨的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他松開我,喉頭滾動:「好,那你去換,我等你。」
說完,莫照臨將我的下巴揪起,他的舌頭迫不及待的滑了進來。我含住他濕滑柔軟的舌尖,翻卷著把他推了出去。用手指抵住莫照臨的唇,我笑說:「都等了三年了,也不差這麼會兒了。」
莫照臨松開我,他拍著我的屁股讓我快點去換。我媚笑著回頭,小跑著到了陽台。
「王琪?」莫照臨這才意識到不對,他從沙發上站起來:「你幹嘛去?」
我呵呵笑著,轉身拉著繩索從窗戶上跳了出去!
007
我住的樓層不算高,但是絕對算不得低。莫照臨站在窗口的位置,他冷冷的叫我:「王琪!你給我滾上來!」
「滾下來了,還要怎麼滾上去?」我就算死都不會和莫照臨回去的,我仰頭看他,喊道:「不然你把繩子砍斷,摔死我好了!」
樓下的鄰居紛紛開窗出來看,莫照臨怕被曝光,他趕緊躲進了屋裏。趁著莫照臨閃神的功夫,我迅速在繩索上滑著下去。
之前鍛煉了那麼多次,可這次卻是最緊張的。萬一莫照臨惱羞成怒想摔死我,我肯定是活不了了……等我到了一樓著陸,莫照臨還站在我家的陽台上。不知道莫照臨能不能聽清,我大聲的喊給他:「這是我,新學來的。」
喊完,我轉身跑了。
既然莫照臨能找到我住的地方,那麼我能去的地方他八成也知道。狡兔三窟,也是莫照臨教我的。順著藤摸到瓜,帝都雖大,找個人卻並不見得是什麼難事兒。
我自己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閑晃,根本沒有地方可以去。今天抽了血又折騰一通,難免體力不支……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佛珠,我突然有了個主意。
出家人慈悲為懷,我去找蘇善,他應該不能把我推出來吧?
蘇善的廟在山裏,從市區過去要2個多小時的車程。我身上沒有錢,只好搭順風車。夜深人靜,到了地方司機突然變卦非逼著我給錢。最後沒有辦法,我唯有偷司機身上的錢付費給他。
下了車,從司機那兒偷的錢還有剩。我低頭看看自己手裏的紙幣,有點哭笑不得。
我把紙幣塞進廟前花壇的泥土裏,拍拍手上前去叫門。跟白天的香火鼎盛不同,夜裏的寺廟黑漆漆的很是駭人。不遠處的灌木叢裏有不知名的動物跑過,樹影搖晃,猶如無數的魑魅魍魎。
「有人嗎?」我敲敲寺廟的大門,無數的回音響徹山穀。要不是我膽子大,估計此時此刻已經被嚇趴下了:「有人在嗎?」
隔了能有五分鐘,一個沒見過的小和尚跑來看門。見我是個女的,小和尚的表情很嚴肅:「居士,請問,有事兒嗎?」
「我找蘇善。」我想了想,補充說:「我找智善大師。」
「你找智善師叔?」小和尚似乎並不像讓我進去:「居士有什麼事情嗎?現在已經晚了,小僧可以代為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