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病人!」
……
聽著這無奈的借口,安然想了想,說:「那好吧!我下午三點的時候回去,下午那兩節課我必須去!」
坐在離他有些遠的書桌上還沒有一分鐘,安然就聽到了奈何無病**的聲音。
「怎麼了?」
「我想洗澡,渾身上下滿是酒氣,一點兒也不舒服!」
「那你去呀!」安然有些無語。
「可是,我是病人!」
這理由有些蹩腳,但看在他真的喝多了的份上。安然還是努力的攙扶著他到了洗漱間。
這次,還沒等他開口,安然就先發話了:「澡你得自己洗,我看你還沒到那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地步。就別裝了!」
說完,便搶先走了出來。
在臥室的書桌上,安然發現了厚厚的一疊照片。裏面的主人公都是她。是從昨天她去接姐姐到今早走出郭噯家的所有細節。
安然聽著從浴室裏傳來的「嘩嘩」的流水聲,看著照片裏的自己,有些茫然。難道這又是一個結束的信號麼?
等奈何從浴室裏熱氣騰騰的出來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安然正在看那些照片。他強烈的克制住自己想要發脾氣的情緒,笑意盈盈的從安然身後環住了她。
「這麼多天有沒有想我?嗯?」奈何將下巴靠在安然的肩窩裏,閉著眼睛暖洋洋的問。
「你調查我?」安然並沒有接他的話題,冷冷的問他。
閉著的眼睛舒然就睜開了,「我只是想你了,拍著玩兒的!」,他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簡直就是你光溜溜的被捉奸在床時,辯解自己清白嘛!
「我不喜歡別人調查我,去過多的關注我的一切!」安然嚴肅的說。
「可是我是你男朋友啊!我不關注你,誰去關注你呀?」
「奈何,你明明知道不是的!」
「什麼?」
「你見過除了上床在一起其他時間都不在一起的男女朋友嗎?要真有這樣子的,要麼是女人傻,要麼是男人癡,要不然就是各取所需!」
「你這是在怪我平時沒有花時間多陪你嗎?」
「不是,我不希望……就是,我不希望把床上的關系帶到生活中去,你懂嗎?」
「懂,懂,你摸摸它就知道我我多懂了!我們還是在床上來探討這個問題吧!嗯?」
「你……」安然被摸到了那股熾熱,有些急有些無語更多的是羞澀。
再次神智清醒的安然躺在床上,想著:要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肉體交流就好了,不但不費事,還透著絲絲縷縷的甜蜜。
她看了看身邊閉著眼睛熟睡的奈何,輕輕的將自己的身體從他懷抱中溜了出來,想要穿上衣服離開。
正要溜下床,就被身後的人一把又撈進了懷裏,奈何將整個頭都埋在安然的頸窩裏,模糊著說:「再陪我一會兒,還早呢!」
安然乖乖的一點兒也沒動,就任他靜靜的抱著。
「安然,安然,你說你怎麼會這麼折磨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