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那時的畫面止不住地揚起嘴角,明明這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罷了,他卻覺得越想越那麼回事。以司楠那清高傲慢又故作淡漠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應該被人『挑剔』了才會這般不痛快吧?
而他所想的,確實也是對了一半了,司楠是被人嫌棄了!但簫晴也不是因為他才嫌棄司楠的。
司楠呢?他是怎麼想了呢?
勤書這家夥!在聚會上坑了他就算了,竟然還不承認?!他都不知道今晚自已因為他而被拖累『無奈』地承受了一花癡女『又是摸又是捏』的?
就是他扔掉了那張寫著『張品之』的紙團,只顧著自已就無所顧忌地說出了另一個女生的名字。而他,卻因為拿到了寫著『簫晴』的紙團最後卻不得不替他圓這個『謊』。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有毒荒謬,多不理智!哼!簡稱幼稚就對了!去美國的這些年倒真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