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暗器帶毒……」那人氣的想撕了張伯,怎奈此時全身乏力,動彈不得。
張伯呵呵一笑,心說小子你跟我鬥還嫩點。他以前是保鏢的,這暗器是師傅傳下來的,平時不用,除非押鏢時遇上劫道的,他的功夫擺不平時,才會用到。
沒想到時隔二十年居然又用上了這個東西,想著將那人提到車前,放到自己趕車的座位旁邊,他可不想讓此人與展昭坐在一起。
三人一輛車來到開封府大門外,張伯上前跟那兩個衙役解釋清楚。
衙役一聽是展昭受了傷那還了得,頓時出來四五個人,又攙扶展昭的,有押解犯人的,張伯見無事,便悄悄地趕了馬車離開。
展昭回頭找時早已沒了終影。
展昭回到開封府已經三天了,案子破了凶手伏法。自己的傷口也已結痂脫落,肌膚上只留下一道粉痕,想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複如初,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公孫策在見到展昭的傷口時,對若蘭的醫術贊不絕口,在看到那兩張方子更是視若珍寶,展昭自是不會吝嗇,將方子無償送給公孫策,把公孫策一連興奮了好幾天。
「昭哥,你來了。」展昭傷好後來找若蘭道謝。
「蘭妹,為何不見苗賢弟?」展昭好奇的問道,自己已經很久沒見過苗文了,也不知他都幹什麼去了?
「我哥哥啊,爹帶他收租去了,他猜你這兩天要來,便叫我在家等你。昭哥,聽哥哥說你學吹簫了,不知學得怎樣, 上次就想問你,結果你走的匆忙,也沒來得及說兩句話。」若蘭話中不無遺憾地說道。
展昭一時尷尬,人家救了自己不說道謝反而問起他人,這如何說得過去,待要說點什麼卻又無從開口。
苗若蘭此時心裏卻想,若是老是以男裝出現,時間一久豈不是要把蘭妹給忘了,所以經常讓蘭妹出現一下也好培養一下感情。
「還好,小姐贈得良蕭,展昭又豈能浪費。嗯……上次……謝謝你。」展昭不好意思的道。
「不如我教你吧,如何?」若蘭將頭湊到他面前好意說道。
「既如此有勞小姐了。」展昭定定看著若蘭溫和的說道。越和她相處越為她癡迷,展昭發現自己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苗若蘭挨在展昭身邊,教展昭學蕭,因挨得太近,苗若蘭的發絲被風吹到展昭的鼻間,展昭只覺得癢癢的,一直癢到心底。
「昭哥,你臉怎麼紅了?」等一下,上次在幽蘭閣展昭臉也紅過,好像是因為.....是那樣嗎?試試就知道了。
「昭哥,你生病了嗎?臉怎麼這麼紅啊。」說著有意挨著展昭坐了下來,伸出一只手附在展昭額上,「咦,不熱啊,那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咳,我......」展昭一時無話可說。
嘻嘻,果然是真的,昭哥是害羞的,「昭哥,你要沒事我們繼續吧。」苗若蘭故意逗他,說著站起來整個人依在展昭身上,假借教展昭學蕭暗地裏卻留意展昭的神情,果然,展昭的臉更紅了,而且有羞澀之意。
呵呵,昭哥的臉皮居然這麼薄,太有意思了。
「昭哥,你臉紅該不會是因為害羞吧。」苗若蘭低聲在展昭耳邊說道,口中的熱氣噴在展昭耳上,展昭腦子嗡的一聲,瞬時間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只是癡癡的看著若蘭。
看到他如此呆萌的樣子,苗若蘭再也忍不住「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展昭立即清醒過來,見若蘭一手掩口,一手掩腹,顯得越發嬌嬈愛憐。
展昭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好將頭垂下,尷尬不已。苗若蘭笑過之後,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兩人相對無語, 卻又情素暗湧。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蘭兒……」展昭第一次有了不想回開封府的感覺,那是一種不舍。
「你……要走了,那我送送你。」若蘭不舍得跟著他出了苗府。
二人慢慢的走著誰也沒說話,但彼此間有一種莫名的東西在悄然而生。
「你……」兩人同時開口,又一時間雙雙止住。對愣一下,一起笑了出來。
「你先說。」展昭溫和的說道。
「有時間來看看我,別把我忘了,我……會想你的。」最後那四字猶如蚊蠅之聲,細不可聞。
「你放心,我知道的。」那溫潤的回應令若蘭雙頰泛紅,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