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怡調轉個身子不再理他,她的話似乎取悅了他,嘴角揚起抹笑意。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靜怡,莫諱深又打你了?」
「沒有的事,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磕茶幾角上了。」
腰上環著胳膊,安靜怡想拿開,他的手臂又收了收,兩個身子貼的緊,她有些不適的扭動下身子。
「報紙上寫的一板一眼的,說是昨天莫諱深帶著你去了醫院,照片上你們的衣服上都帶著血,靜怡守了委屈一定不要瞞著阿姨,這樣我會更擔心。」
昨天她從離開就沒有去過醫院,晚上也沒來接默然,今天早上又看到報紙上的報道,她擔心的食不下咽。本想去看看她又找不到她住的地方。
「阿姨,我真沒事。那些不過是記者的臆想猜測,他幹不出打女人的事來,待會我去醫院看你們。」來樂剛弟。
莫諱深靠著她的脖子,她偏頭,他就會再次靠近,滾湯的呼吸讓她整個人都僵硬。他還使壞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下,酥麻的感覺讓她差點嚶嚀出聲。
察覺他的爪子在她身上亂動,安靜怡安撫陳阿姨兩句,掛斷電話。
「松開,我要起床。」
感受到他某處的變化,安靜怡用力扯了扯他的是手。
「你那麼相信我不會打女人?」
莫諱深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灼熱的目光定鎖定她的眼睛。
「那是安慰阿姨的話,莫少沒必要當真。莫少還是擔心下你被扣上個打女人的罪名以後怎麼去再把女人騙上床。」安靜怡手防在兩人身體之間,阻止他的靠近。
「你說的哪句話是真話,那句是假話,我能分辨的出來。你覺得以我的條件好需要去哄她們嗎?」
莫諱深低笑,他腰間的帶子松松垮垮的系著,人魚線若隱若現。
「是,我是覺得莫大少混跡花叢那麼長時間,肯定比別人要憐香惜玉的多些,所以應該做不出打女人的事情。這樣你滿意了吧,可以起來了。」
是!他莫大少要人有人,要錢有錢,怎麼需要去哄女人呢,安靜怡想到這裏心裏悶悶的難受,小臉瞬間冷了下來。
「你都那麼了解我,我是不是得給你點獎勵。」
莫諱深攥住她的手腕只是稍一用力就把她的胳膊挪開,身子覆了上去。
「嘶」
安靜怡皺著臉捂住額頭上的傷口。
「怎麼了?」
「疼。」
她一臉痛苦,濃稠的睫毛上還隱隱沾染著淚水,莫諱深一時分辨不出她是真疼還是假疼,慌忙起身下樓去找昨天醫生幫她開的止疼藥。
腳步聲漸遠,安靜怡暗自松了口氣,上兩次的經曆實在不怎麼美好,她對那事十分排斥。
吃了藥莫諱深怕她路上再疼,想要她把去麗水鎮的時間推一推,安靜怡堅持。
望著她一臉倔強的模樣,莫諱深抿了抿唇,不再管她,一個人去了書房。
安靜怡打開包確認機票是否在,打開包機票沒有變,放著一張火車票。
手在火車票上摩挲下,安靜怡嘴角揚起一抹笑。
簡單收拾了下,去醫院看完陳阿姨他們之後,直接去了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