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丞睨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杜正楠,你家老爺子送你去部隊,可不是讓你學這些的?」
杜正楠聞言,正了神色:「我學什麼了?你可別汙蔑我,不然就是汙蔑軍人的罪名了。」
陸亦丞無視他的話,邊往外走便說:「不是等著我開牌局嗎?還不走。」
杜正楠連忙跟上了他的腳步。
兩個人回了棋牌室,坐在裏面的兩個人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亦丞,可是你讓我們大半夜跑出來打牌的,可你倒好讓我們等了這麼久,罰酒,自罰三杯。」
陸亦丞不緊不慢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看著跟前擺著的三杯酒,一言不發,直接三杯酒都灌了下去。
杜正楠做在他旁邊出了一張牌,說:「你們這麼灌亦丞,等下他還要開車回去呢。」
「你幾時見他醉過?」正對面的男人說。
杜正楠想想倒也是,陸亦丞好像從沒在人前醉過,也就沒攔著。
……
不知道第幾次從夢裏醒來,葉初夏從床上坐了起來。
竟然一而再的夢到陸亦丞。
真是氣死她了。
抓了把早被滾的亂糟糟的頭發,葉初夏趿著拖鞋,往浴室裏走。
打開雨灑,開始洗澡。
洗了一半,聽到外面有動靜,葉初夏關了水閥,「陸亦丞?」
臥室裏繼續有動靜,可沒人應聲。
葉初夏匆忙沖了一下,穿上睡衣,走到浴室門口,打開門剛想探出腦袋看看,是不是陸亦丞回來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沖著她倒了過來。
葉初夏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抵在了那人跟前。
可她那點力道,哪裏能抵得住比自己重好幾十斤的身體,沒多會兒葉初夏就氣喘籲籲的搖搖欲墜。
「陸亦丞!」
葉初夏叫了一聲,想要發火,可鼻尖聞到濃重的酒氣,又咽了回去。
「大晚上的,怎麼喝這麼多酒?」葉初夏邊費力的把他扶到牆邊,讓他靠牆分擔一些重量邊嘀咕。
好不容易把陸亦丞扶到浴室的牆邊,葉初夏剛要喘口氣。
陸亦丞忽然動了一下,抬手就把她抱在懷裏,然後整個人壓了下來,她剛洗過澡,浴室的牆壁上沾滿了水珠。
此刻黏貼上去,葉初夏身上的睡衣差不多都打濕了。
可她也沒空計較這些了,因為陸亦丞實在是太重了,壓在她身上,都喘不過氣來了。
「陸亦丞,你想謀殺我嗎?」
葉初夏咬牙說了一聲,艱難的空出一只手,掰陸亦丞的手。
可還沒掰開呢。
陸亦丞低下頭,腦袋在她的頸窩處聲音沉沉的說:「老婆,幫洗澡,我好難受。」
說著,還蹭了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