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沒被刺中,只是被刀鋒掃了一下。」陸亦丞按住她的肩膀說。
葉初夏看著他額頭上的傷,忽然明白,那裏的傷從哪裏來的了,是刀掃過去,位置剛好在太陽穴,如果再前進兩厘米,後果不堪設想。
「對不起。」
葉初夏低聲再次說了一聲。
陸亦丞用力的揉了下她的腦袋,「不許對我說對不起,再說我就像上次一樣懲罰你。」
葉初夏紅了眼睛。
陸亦丞緩了聲音,說:「其實你不去救,我也會去救的。雖然我不是軍人,可我爸,我爺爺都是的,從小被他們耳聞目染的,我能沒點正義感嗎?」
聽他這麼說,裴雲澈要笑不笑的說:「呦!我還不知道,陸大奸商也有正義感。」
話還沒說完,陸亦丞一拳頭就砸了過去。
裴雲澈連忙躲開。
吵吵鬧鬧中,回到了客棧。
大多數人已經睡下,只有少數幾個人,聽到動靜出來看情況。
葉初夏關心陸亦丞的傷,也就沒注意到自己和他的姿勢有多曖昧。
直到聽到耳邊細碎的議論聲,才想起來,自己和陸亦丞還是表兄妹的身份,連忙推開他。
陸亦丞緊緊地抱住她不撒手,「大家早就知道了,只是沒說破罷了,你以為他們都是瞎子呀?」
葉初夏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上了二樓,跟著陸亦丞進他房間幫忙處理傷口的時候,進門的那刹那,她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扭頭卻什麼也沒看到,只是一間房的房門恰好關上。
收回了視線,葉初夏邁步進了房間。
傷口並不嚴重,簡單的包紮後,就止住了血。
葉初夏把紗布放回了醫藥箱,轉身准備離開,陸亦丞握住了她的手,「今晚留下吧。」
「不行。」
葉初夏斷然拒絕。
「只睡一張床,我什麼都不幹。」陸亦丞抱住她,聲音輕柔的說。
信你才有鬼。
葉初夏心裏默默地說,可面上還是對他客氣了幾分,畢竟今晚自己連累了他,「不行,陸亦丞你要是尊重我,就別這樣。」
陸亦丞見她面色嚴肅,磨蹭了幾下,也就松了手,「那好,我尊重你。」
葉初夏滿意的點頭,「這樣才乖。」
把醫藥箱收起來,葉初夏轉身出了房間。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大多是自由行動。
葉初夏玩的開心,幾乎不想回A市了,可再不舍得,也到了國慶最後一天。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