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個房子說話,搞得跟唱山歌似的。
每個晚上葉修都在我房間休息,也只是抱著我,拉著我的手,什麼也不做,就連以前那些性,騷擾的舉動都沒有了,安分的超乎我想象。
然後,每天給我擦藥,悉心的照顧著我,害的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生怕他再抖出什麼讓我深入虎穴的陰謀來。
這樣等了好幾天,他一直不動聲色,反而是我按捺不住了,某天吃晚飯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開口:「葉修,談談吧。」
他正夾了雞塊往我碗裏放,抬頭看我一眼,「談什麼?」
「你要這樣陰陽怪氣到什麼時候?」
他放下筷子,「這取決於你什麼時候對我放下警惕。」
我有些想罵人,經曆過那些事情之後,還能對他放下警惕?
他還真當我是傻子了。
我說:「你要怎麼樣才能把我證件還給我?」
「想都別想。」
我哭喪著臉,「就算我不離開A市,沒有證件很多事情都很難辦的,就連找工作也要證件的啊。」
「那就別工作了。」
「不工作我吃土嗎?」我有些氣憤。
「我看著像是養不起你?」
我不滿地回:「我總不能讓妹夫養著。」
這話效果很好,他差點兒沒給噎住,咳嗽了兩聲,看我:「妹夫?你怎麼這麼會攀親戚?」
「唉,」我裝模作樣地唉聲歎氣,「曉妍的肚子也不小了,可是孩子他爸爸成天耗在這裏,也不知道關心一下孩子……」
他變了臉色,沖我擺擺手,「煩死了,我明天就去。」
我可憐巴巴地眨眼:「那我的證件……」
「說了想都別想,」他瞪了我一眼,「你可以按照你想要的方式生活,我對你的要求就兩點,在A市,活著……」
他摸了摸下巴,「現在追加第三點。」
我瞪大眼睛:「還有?」
「嗯,離左佳明遠一點兒,」他頓了頓,又道:「還有詹雲哲,還有……」
想了想,大概是沒想起什麼,「暫時就這兩個。」
我:「……」
這個人還可不可以再不要臉一點。
逃不出A市這個事情讓我很是消沉了兩天,葉修恢複了正常的行程,白天去公司,偶爾看看曉妍,但是晚上會回到公寓,照舊摟著我睡覺。
幾天後,我終於接受了已經跑不出去的事實,但是我不能不追究一下責任,所以,我也去了別墅一趟。
我本來是打算到別墅去興師問罪的,結果一見到曉妍之後,我連罵也罵不出來了。
她顯得特別憔悴,整個人病懨懨地躺在床上,瞧見我來,才慢慢往起來坐,動作還顯得很艱難。
掉到江裏面的不是我嗎,她怎麼成這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