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蕊都呆了好麼。
突然好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她哥。
商仲宸是最了解齊淵的人,沒有之一。
這麼吵下去也不是辦法,商仲宸被齊蕊看了好幾眼,無奈之下出來打圓場。「咳咳,上官小姐,非常感謝你救了齊淵,這份恩情我們銘記於心。但是是這樣。你看,齊淵呢腦子受了傷,一時半會恐怕也無法適應自己的身份,現在對他來說你是他最熟悉的人,為了他的傷勢,你看麻煩你跟我們一起回去,說實話,在這裏,我們都沒辦法放心他的安全。」
上官悅下意識地就想拒絕:「沒有這個必要了吧,你們不是他的親人麼?」
齊淵聽了這話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在上官悅拒絕的時候不悅地瞪著她。
齊蕊立刻道:「有必要,當然有必要!你照顧我哥這麼久,難道不想親眼看到他痊愈麼?更何況,我們還沒好好感謝你。」
「不想!」上官悅毫不猶豫地道。
齊蕊、商仲宸:「……」
齊淵霍然地站起身,一臉的寒霜:「要走就跟我一起走,否則我哪裏都不去!」
左毅在背後默默地豎起大拇指。嗯,雖然失憶了,可是依舊霸氣強勢!
上官悅在齊蕊泫然欲泣的眼神下說不出絲毫拒絕的話。
眾人立刻收拾東西,擁著齊淵離開,齊蕊離開的腳步一頓,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韓磊正望著她的背影。
她咬了咬唇。還是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齊淵歸來的悄無聲息,但是整個齊家卻都沸騰了,籠罩在齊家天空上的隱瞞漸漸消散,他們又迎回了這個家裏的希望。
上官悅第一天來到齊家的時候目瞪口呆的模樣被齊淵嘲笑了很久,可上官悅非常理直氣壯,「看你也沒王子的氣質啊,誰知道你居然會生活在城堡裏,這麼大,不會迷路的麼?」
齊淵倒是挺淡定的,支使著家裏的傭人極其順手:「我的房間在哪裏?」頓了頓,他也不等人家回答,大手一揮:「把她安排在我的房間隔壁。」
這話引來了上官悅的不滿,她怒視著齊淵:「喂喂喂?憑什麼我要住你隔壁?我才不要時時刻刻地看著你呢!」
「嗯。我怕你迷路了。」
上官悅:「……」
再次看到兩人拌嘴的模樣齊蕊表現的很淡定,神色自若地指揮著忙碌的下人們。
她看著爭吵不休的兩個人,嘴角翹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他回來了,整個家就圓滿了。
齊淵已經回來了,齊蕊已經別無所求,每天和上官悅一起照顧受傷的齊淵,兩耳不聞窗外事。
在齊蕊不知道的時候,韓磊也開展了他的計劃。
喬振山最近被勝利沖昏了頭,敏銳度已大不如以前,韓磊便將他孤立了,喬振山的心腹大部分都留在了法國,韓磊趁機安插進自己的人,外界的消息傳不進去,他得知的都是韓磊讓他知道的『消息』,同時,韓磊不斷地打壓喬振山的舊部,短短幾天原來只聽從喬振山號令的人被韓磊撤掉了大半。
也有人試圖聯系喬振山,可是他們想盡了辦法卻連喬振山的面都見不到。
喬振山現在已經生活在韓磊有意為他營造的安樂窩裏。
然而韓磊的計劃並不止如此,天壽集團的股份都是以各種名義收購的,可最後卻都落在了喬振山的名下,韓磊算計的正是屬於天壽集團的股份。
這一點喬振山還是很謹慎的,他的私人印章保存的非常隱秘,負責照顧喬振山的人費了好一番的周折都沒有打探到他到底藏在了哪裏。
可是韓磊卻已經沒有耐心等下去了,他決定私造一枚印章。
韓磊很早以前就已經在模仿喬振山的筆記了,幾乎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在確定即使鑒定都無法辨別真偽的時候,韓磊望著桌子上的簽名與印章,終於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