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向歌的五指握住,緊緊地捏成了拳,臉色在那一瞬間,陰鷙的嚇人。
「葉少。」
身邊的人輕聲喚了一聲,有些不安。
「等會兒按照計劃行事!」
葉向歌惡狠狠地說道,這幾個字,壓抑在了唇齒之間,低低的,沉沉的,卻像是在咀嚼著誰的血肉一般。
對方心底發冷,覺得葉向歌的樣子有些嚇人,尤其想到葉向歌交代的事情,心底更是覺得對方狠辣,卻還是笑著保證道:「葉少放心,我們既然接了你的差事,便一定把事情辦好。」
「我不會要葉家的任何東西。」
臻晚晚將離婚協議送到了葉向歌面前。
「我憑什麼在這上面簽字?更何況,你在葉家又有什麼?臻晚晚,我記得你嫁進葉家的時候,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比起那些想要飛上枝頭的貧困下賤女人,你也就是比他們多了個姓氏罷了,而現在,這個姓氏,也被你搞臭了。」
葉向歌將臻晚晚已經簽好了字的離婚協議隨手扔到一邊,說話刻薄無比。
「葉向歌,你難道不想要和我離婚後,光明正大地娶了我姐姐嗎?你不是還對姐姐說,最想要娶的人是她嗎?現在,我給你一個擺脫我的機會,你應該感激我。」
臻晚晚面色不變,甚至悠閑地往咖啡裏放著方糖,一塊又一塊乳白色的糖塊放入了香濃的咖啡中,甜香的氣息彌漫在鼻端,感覺連面對著葉向歌,都沒有這麼難受了。
葉向歌的桃花眼中閃爍著冷冷的光芒,將臻晚晚從頭上掃到身上:「我和阿笙的事情如何,還輪不到你說話,只是,臻晚晚,若是我真的簽了離婚協議,不知道誰應該感激誰?我看看,幾天不見,看來那個男人把你喂得不錯,看這臉色,這麼紅潤,臻晚晚,你和那個野男人,估計在床上很熱情吧。不如你把對付那個男人的招數對我使一遍?也許我可以考慮放你和別的野男人雙宿雙飛?」
葉向歌的手向著臻晚晚的臉頰探去,眼中滿是調笑與不懷好意。
「啪!」的一聲,臻晚晚一巴掌將葉向歌的手拍了開來,面對葉向歌陰沉的面色,臻晚晚冷笑一聲:「葉向歌,不要讓我更加看不起你。」
「如果你想要讓自己名聲更臭,我成全你。」
「臻晚晚,我現在反正也是這個樣子了,我就是不和你離婚,你能耐我何?或者說,我們鬧上法院,你的名聲也再大些,你那個男人看家世也不錯,你說,到時候他的家裏還能夠容得下你嗎?」
葉向歌威脅道。
臻晚晚面上沒有葉向歌以為的害怕,她甚至輕笑了起來:「看來我們之間無法達成協議,那樣的話,我們法院見。」
果然,葉向歌這樣的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臻晚晚說完了便要起身。
「等等。」
男人一聲輕喝,臻晚晚根本不想要理會。
臻晚晚的手猛地被葉向歌握住,她正要使力摔開,下一瞬,掌心一痛,臻晚晚心中一驚,卻已經遲了。
腳下一軟,腦袋暈沉,視線模糊,下一瞬,臻晚晚軟倒的身子被葉向歌抱在了懷中。
程思遲皺眉望著擋在自己車子旁邊的貨車與轎車,兩輛車子方才不小心追尾,車子便停在路中間,兩個司機在車旁便爭執了起來。役帥亞才。
手指敲了敲方向盤,程思遲心底莫名不耐,他想了想,熄火下車,便要繞過兩輛擋住視線的車子。
「明明是你在後面開的太快,才會撞上我的車子,你必須賠償,我車上的貨物是有時限的!」
貨車司機拉著轎車司機不放。
「什麼叫我車子開的太快,如果不是你突然停車,我會追尾嗎?我告訴你,別想訛詐爺,我上面也是有人的!」
兩個司機拉扯著往程思遲身前撞來。
程思遲閃身想要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