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發現,他現在對待遊戲的情緒起伏都比面對著我要大很多。然後我丟下筆,也不再做題了。我走到陳識面前,把他的耳機摘下來。
「你吵到我了。」
陳識皺著眉看了看我,他不是玩兒心那麼重的人,一個遊戲在他眼裏也無所謂,所以直接關了電腦去睡覺。
我跟著走過去,把被子掀開。
陳識那會兒已經閉上眼睛了,他這幾天什麼都不想做,嘴巴疼,連彈琴的心思都沒有,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睡覺,白天睡,晚上就會精力比較充足,但是前兩天我身體不方便,所以他就自己出去跑步,運動,釋放的差不多了再回來繼續睡覺。
而我現在掀被子的這個動作,就會讓陳識很不開心,他拽了我一把,以力量的優勢把我拉到了床上,然後整個人壓在我身上。
其實我現在已經可以了,所以他開始撥我衣服的時候我並沒有反抗,只是不太好意思迎合。
然而他突然停下了,就那麼轉過身背對著我了。
我楞了愣神,忽然覺得自己特傻逼。
睡到下午,陳識還是主動起床去做飯,飯做好,他會直接送到我邊上,我專注的看書。張開嘴巴,他還是會和以前一樣一口一口喂到我嘴巴。
不涼也不燙,相處久了,他也知道我的口味,所以一切都很好。
就是不說話。
陳識也給我解釋過,他不想說話,是因為拔了牙嘴巴痛,可這樣一直痛了一星期。一星期,他和我說的話加一起不到十句。
就這樣相處著,說到底我們也不算冷戰,因為睡覺的時候陳識還是喜歡摟著我,兩個人一起出門,他還是習慣的拉著我的手。
我又去了趟北京。
抽空把合同簽了,這次辦簽證他們只找我要了護照,其他文件公司都會准備,很有把握的樣子。
回到家我告訴陳識,「考完試我要和許易去日本,他要那裏三個月,我去當翻譯。」
陳識抬眼皮看了看我,然後繼續打遊戲。
這時候他嘴巴裏的傷口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再也沒有借口說不想說話了,我就纏著他陪我聊天。陳識還是那麼個脾氣,我哄了他幾句,就會忍不住笑出來。
於是他摟著我,我們親了次嘴兒。
分開的時候我覺得嘴巴裏一股腥甜的滋味,去漱口,漱出了一嘴巴血水兒。
陳識也差不多,原來他真的是沒恢複好,我又錯怪了他一次。
那天晚上我們終於大大方方的滾了床單,好幾次,壓抑的太久需要釋放下,身體的交流也會促進感情的。
恢複好的時候應該是我們和好的時候,然後恢複好了陳識也該回北京了。
跨年夜又演出,提前一星期開始彩排。這一次分別,我們還是依依不舍的,然後陳識囑咐了我一些事情就自己出門了。
他還是不讓我去送他。
在之後,我和陳湘還有一群大學同學一起跨年,這也是最後一次。
一月的統考很順利,雖然我之前的複習不是特別充足,但大學四年我學習的態度足夠認真,再加上這次考試有些超常發揮,所以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壓力。
考試結束的第二天,我接到許易的電話,他告訴我去日本的簽證已經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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