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司琪站在原地,恨恨的暗罵著,該死的大種馬,我練你全家。
……
蘇炎澈猶如君王般被他的四位太太擁簇著坐在沙發上,有的按摩,有的倒水,還有的喂水果,那氣勢,真是……
「五少奶奶,您怎麼還站在這裏。」
小霞又扯了下她的手,小聲的在她耳邊提醒「現在該是您表現的時候啊,少爺對您很不一樣呢,只要您逗少爺高興了,今晚說不定會是您侍寢。」
「侍你個頭,要侍你侍去。」
司琪一頭黑線,眼角狠狠的抽了幾下,還侍寢?這大種馬真當自己是皇帝?
雖然有些火大,可司琪明白,想離開,那就必須找他,於是半情不願的朝蘇炎澈走了去。
蘇炎澈把司琪憤憤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神情看在眼裏,他按兵不動欣然的接受女人的伺候。
「那個……」
「少爺,這蘋果甜嗎?」
司琪剛開口,就被二少奶奶截了話。
「甜。」蘇炎澈悠然回道。
「你能不能……」
「少爺,力度怎麼樣,舒服嗎?」
第二次開口,又被大少奶奶打斷。
「舒服。」
兩次被漠視,司琪知道這男人是故意的,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等他享受完總行了吧。
於是司琪就隨意找了個空位坐下,順便也打量起他來,不得不承認,他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精致完美的五官自是不用說,單單那與身俱來的王者風範就足夠讓所有女人為他著迷。
當然,她除外,鐘情專一的男人是她的菜,花心大種馬她沒有興趣。
……
「砰」
巨大的摔裂聲突兀的傳來。
嚇了司琪一跳,抬眸望去,只見原本愜意享受的蘇炎澈此時一臉陰寒,盯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喝道。
「你在燕窩裏放了什麼?」
「少爺,裏面什麼都沒有放啊。」跪在地上的女人顫抖著雙肩,清眸含淚,語氣也有些慌亂。
「還狡辯,你以為我吃不出來,裏面放了媚藥,你敢給我下藥,找死。」
「少爺,我沒有。」女人嚇到大哭喊,猛然的磕了幾下頭「燕窩是我親手燉的,我不會蠢到在自己親手做的東西裏下藥,少爺,我是冤枉的,不是我。」
可蘇炎澈根本不給女人聲辯的機會,無情道。
「拖下去,砍掉雙手。」
「不要,少爺,求求你相信我。」
女人的哀嚎聲太過於淒慘,司琪記得她,小霞叫她四少奶奶,這個女人給她的印象不錯,其它三個女人奚落嘲諷她的時候,只有這位四少奶奶沒有開口,還友好的朝她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