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奸佞的甩著手上的皮帶,皮笑肉不笑「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急不可耐?」
「啪啪」兩聲,皮帶抽到了蘇炎澈的屁股上。
蘇炎澈腦子死機了數秒,平躺的他錯愕之後坐了起來,厲眸微眯,一道刺骨的寒意向司琪射去。
「你抽我?」
「怎麼?只許你打我,不許我抽你?早就警告過你,你敢打我,就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司琪知道自己是在作死,可那又怎麼樣,不作怎麼知道他的底線,不作怎麼知道他留下她的決心?
她囂張跋扈的宗旨是:能作就作,作不成了大不了換個方法再作。
蘇炎澈此時臉色陰的能滴出水來,這會兒他很認真的在思忖一個問題,是不是真的對她太好,太客氣了。
「現在認錯還來得急。」
「怎麼,剛才抽那幾皮帶沒讓你長記性?」還想讓她道歉,做夢。
「……」蘇炎澈眼角狠狠的抽了幾下,這本來是他的台詞,結果給她搶了。
不得不說,這女人傲嬌跋扈,得瑟加上那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表情該死的好看。
當然,蘇炎澈已經沒有那個美國好心情欣賞她的表情。
再一次給她悔過的機會。
「當真不認?」
這次,司琪沒答,直接向他揮去了皮帶,眼看著就要抽到他身上。
而他大手一揮,只聽啪的一聲,皮帶死死的被他拽了在手心裏。
他用力一扯,司琪一個趔趄,身子往前失控的栽了去,還好死不死跌跪在他面前。
隨後,只聽他悶聲一笑,調侃到。
「知錯就行,不必行這麼大禮。」
司琪憤然的死死瞪著她,張嘴就要咬他的腿。
誰知他快速的移開,猶如帝王恩赦道。
「腿就別親了,我原諒你。」
「……」
深呼吸,此時的司琪很挫敗,很抓狂。
面對這個無恥的男人,她快瘋了。
這樣跪著真的很屈辱,可是這一刻她不想起來,所有的強撐與假裝在這一刻都瀕臨崩潰。
蘇炎澈多少有些意外,依她的脾氣該跳起來跟他拼命才是?
這跪著不動,難道剛才把腦子給摔壞了?
顯然,他想多了,在他疏於防範之時。
大腿傳來鑽心的痛。這個女人真的咬了她。
揚起的手終是不忍落下,只因剛才打她屁股時她清眸中微閃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