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再這樣咳會傷著肺,蘇炎澈一把抱起她往沙發走去,順道吩咐夏寒。
「到冰箱裏拿些酸牛奶來。」
……
司琪一連喝了五盒酸牛奶,這才慢慢緩過勁來,不過那張漂亮的小臉依舊爆紅,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讓人直想咬一口。
「好些了?」
同樣也喝著牛奶的蘇炎澈問著,平時他跟本就不喝這些東西,可不得不說,解辣還不錯。
「蘇炎澈,你故意的。」
司琪狠狠的瞪著他,剛才痛苦的差點把她肺都咳出來了。
「嗯,故意的。」蘇炎澈學著她之前那樣點了點頭,複又接了句「自作孽不可活的含義,我想你已經體會的非常清楚了。」
「……」司琪真想狠狠咬死這個臭男人,為什麼每次都被他壓的死死的,好不甘啊。
「少爺,他們來了。」夏寒的聲音插了進來。
司琪抬頭,只見三個面如死灰的廚師顫顫巍巍的站在那裏,在接收到蘇炎澈冰冷的目光時,都腿一軟,撲通跪了下去。
「少……爺,饒命……」
面對三個廚師的卑微討饒,司琪心裏有些滿滿的罪惡感,正想開口時,蘇炎澈冷冽的聲音傳開。
「饒命?怎麼饒?」
第一眼見到蘇炎澈,司琪就知道他是一個寡情冰冷到沒有一絲人情味的人,他身上時不時都會散發出死亡的氣息,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男人。
可也許,是這些天他對她很好,在她面前幾乎沒有過那些可怕的情緒,所以,她忘了他的可怕,直到,現在,那種真真實實的窒息感強襲而來時。
她才記起,他仍舊是那個黑暗帝王,不可侵犯。
「少奶奶,您說過一切由您來承擔的。」
跪著的廚師顫抖的厲害,眼裏和音色盡是祈求,再一次讓司琪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她扯了扯蘇炎澈的手。
「蘇炎澈,對不起,是我胡鬧強迫他們的。」
「你也知道自己是在胡鬧?」蘇炎澈冷然,複看向廚師「她胡鬧你們也跟著,她有護身符,你們也有?」
「少爺……我們知錯了,我們領罰,求您饒命。」
「哪只手做的菜,砍哪只。」蘇炎澈陰然。
廚師們直跪的身子,聽到這話後個個跌坐在自己腳上,面色慘白,也不敢再開口求饒。
熟悉的場景再上次演,幾個保鏢過來拿人。
司琪沒像上次一樣開口,而是站到了保鏢面前擋住了廚師,小臉肅穆。
聲音亦寒。
「不關他們的事,要砍就砍我的,他們只是受了我的脅迫。」
「你以為我不敢砍你的?」
一旁的夏寒撫額,少爺其實並不像表面那樣冷血無情,他此舉只是想要司琪認錯,再警告下人以後不能一起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