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神來的司琪,拼命的推著他,可他卻像502膠一樣粘在她的身上動都動不了,急的她不斷捶著他硬的像牆一樣的胸膛。
他的吻不似蘇炎澈那般霸道,也沒有宋毅徹一樣的溫柔,總之。這樣的接觸是她排斥的。
比之前排斥蘇炎澈的吻還要排斥。
可好死不死的又推不開,如果這也是他為救蘇炎澈而開出的條件的話,那麼她不接受。她不是妓女,可以隨便哪個男人想親就親,想上就上。
一股瘋然的怒火在體內滋生,就在白霖想把舌頭伸進她口腹時。一個咬牙,狠狠的咬在他的舌頭上,血腥的味道很快蔓延了開來。
「唔。」只聽見白霖一聲痛呼。
司琪趁機推開了他,本來抱在一起的兩個身體,瞬間分開,拉開了五六米。
噴火的雙眸死死的瞪著那個凝視著她的男人,司琪雖然什麼話都沒說,可那一遍遍擦著唇的動作卻成功的詮釋出,她到底有多嫌棄。
被推開的白霖理智也瞬間拉回了現實,有那麼一刻他覺得自己瘋了,瘋到會對這樣一個女人動情,瘋到為她不小心掉下飛機而嚇到魂飛魄散,瘋到會因會擔心害怕氣瘋了的去吻她。
他本沒有想吻她的意思,只是後來實在被這個嘴硬又不肯認錯的女人氣到不知該如何反應,看著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就那樣吻了下去。
他吻下去的目的也很簡單,只是想讓她安靜一點而已。
可他哪知道吻下去的那一刹那,會情迷其中,會淪陷下去?
那種情不自禁的意亂情迷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的,吃痛的動了下被她咬出血的舌頭,這個女人還真敢下死嘴,痛死他了。
本就心煩意亂,那個女人還敢那樣嫌棄,肆無忌禪的當著他的面一遍遍的擦嘴。
他到底是有多髒?心裏的那個火啊,蹭蹭飆了上去。
沒好氣的吼道。
「擦什麼擦,我早上刷牙了。」
司琪那個暴脾氣啊。雙眸裏熊熊亂竄的火苗啊,就像被人澆了柴油一樣。轟的竄了起來了。
被強吻的是她吧?吃虧的也是她吧?她都忍的腸子都快痙攣了還死死壓抑著自己沒發氣,他到好,反到吼起她來了。
怎麼著?這是比嗓門大是吧,深呼吸了幾口氣,雖然這樣會讓胃有些痛,可她還是攢足了力氣,手指著他大吼。
「姓白的,我警告你,下次再敢強吻我,打的你滿找牙。」
她那氣鼓鼓,又由憤怒變的有些血色的臉真的很可愛。
白霖一時看呆了,聽完她話後,噗呲一下毫不客氣嘲笑。
「打我。還滿地找牙?司琪你的願望夠偉大的啊。」丟了一個鄙夷的眼神,又道「你哪來這麼盲目的自信心,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都長成什麼歪瓜裂棗的模樣了,還當自己是西施呢?強吻,虧你想的出來,我告訴你,我是嫌你太吵了又找不到東西來堵你的嘴,才勉為其難的用自己的嘴堵上去的,我警告你啊,你可千萬就別想用一個嘴貼嘴來要挾我負責,我的行情你跟本就配不上。」
這一刻,司琪終於知道什麼叫賤,什麼是不要臉,她的刀呢?刀去哪了?好想砍死他。
看過燒開的水沒有,那蒸汽一陣一陣的拼命往上沖,而此時,司琪的心就是這個狀況,被怒氣沖壓的難受。
突然間,她想蘇炎澈了,好想要蘇炎澈幫她收拾這個無恥的男人一頓。
可是蘇炎澈不在身邊,也只能自己出氣了。
司琪反手指著自己,比他嘴更毒了起來。
「我?歪瓜裂棗?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那副走在路上就能把人嚇死的尊容,還勉為其難的堵我的嘴,拜托,就你那嘴臭的,用整個大平洋的水都刷不幹淨好嗎?我真不知道你怎麼好意思說行情這兩個字,行情是你說嗎?就你,去鴨店裏免費陪睡人家都嫌棄,大哥,我說你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又不是豬,吃了飯也該想點事吧。」
「……」
白霖心裏湧起一股沖動,掐死她的沖動,這個女人這張嘴啊,比馬蜂窩還厲害,一不小心就被刺的全身潰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