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不就是讓你幫我煮碗面,就這麼委屈。」
司琪狠狠咬了一口包子,又賞了他一顆大白眼,回。
「委屈。」
「委屈你也給我受著,請我手術就那麼容易?」
白霖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司琪顯然不耐煩,用筷子敲了敲他面前的碗。
「這麼大碗面堵不上你的嘴,快吃,別說話。」
吃完她還要去看蘇炎澈醒沒醒呢。
白霖又瞅了她幾眼,也不跟她一般見識,優雅的拿起筷子,優雅的挑起面,再優雅的送進嘴裏。
連咀嚼都來不急,白霖定住了,那臉色簡直比調色板還好看。
幾乎是立刻,白霖吐了出來,快速的拿起旁邊的清水漱口,連漱好幾次,這才吼道。
「司琪,你底到是給人吃的,還是喂豬的?」
誰想,人家淡定如常,悠哉的回了他兩個字。
「有區別?」接著她又心情美好的再咬了一口包子「誰要你廚師做的不吃,非折騰我?送你兩字,活該。」
「……」
白霖默了幾秒,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所以你是故意的?」
「這你可冤枉我了。」她真的是有非常有心的在做,可是廚藝不精,她也沒辦法。
所以啊,有一句話真的很有真理:就是人啊,一定要認清自己的位置 ,不擅長的千萬別去做。
她的表情不像在說謊,白霖咬牙又問「你端上來之前,就沒嘗一口?」
「幹嘛 ,想吃我口水啊?」
「切,你有狂想症?再說了吻都接過,口水還少吃了嗎?」
白霖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話,就像一個炸彈,炸的餐廳所有人都定在那裏半天反應不過來。
司琪更是僵化了,她下意識看了眼餐廳裏伺候的傭人,當從她們眼裏讀出了錯愕、震驚,再到鄙夷、唾棄時,她怒了。
怒瞪著白霖,咬牙切齒到。
「你不說話真的沒人把你當啞巴。」
白霖真不是故意的,但看到司琪這麼介意,心被小小刺了一下。
還沒等他開口呢,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少奶奶,少爺醒了,要見你。」
小霞僵在不遠處,眼色極其複雜在司琪與白霖身上回來打轉,像是要嗅出奸情的味道。
「是嗎?他醒了?」
司琪一喜,立馬起身,往南宅跑去,可跑了幾步,她似是不放心的回並回頭又瞪了眼白霖,惡狠狠的警告道。
「再敢亂說一句,就取消我答應你的兩件事。」
看著她一臉開心,笑顏如花,腳步輕盈的奔了出去時,白霖眸底滑過一抹黯然。